“把药喝了,听话。”他将碗放到了床头。

    轻松的架起宜熙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身上的温度还是很烫。

    他端起药碗递到宜熙的唇边,“你喝完药我也睡觉了,我上午还有事。”

    又是这样低沉的语气,温柔的诱哄,足够让人的耳朵陶醉,又是三天没怎么睡觉的傅庭深,人有些疲乏。

    他有时候发现,在宜熙这儿,他的睡眠就莫名的变得很好,有几天他甚至怀疑,宜熙是不是给他下药了。

    宜熙对傅庭深难得的温柔已经产生了抗体,她摇头,“太苦,我等会再喝。”

    傅庭深恍然有种错觉,他这是在干嘛?哄孩子吗?他很讨厌多事的女人,然后还这么迁就宜熙。

    他蹙眉盯着宜熙因为发烧,病态苍白的脸,还和小孩子一样的矫情。

    他命令:“喝了。”

    宜熙浑然不听。

    傅庭深伸手拿起药碗,喝了一大口,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嘴灌了进去。

    快要睡着的宜熙眼睛睁开,苦味儿弥漫口腔,一副要吐出来的模样,傅庭深用唇堵住。

    当唇离开,宜熙开始干呕。

    这绝对是她最苦的一个吻。

    脸却被傅庭深抬起来,命令道:“全部咽下去,不喝药病怎么会好。”

    宜熙苦着脸艰难的把药咽了下去。

    看着宜熙咽下药可怜巴巴的模样,他亲了亲她的嘴唇,声音温和,“睡一觉就会好了,我在这里陪你。”

    傅庭深的口腔里还残留着苦味儿,刚刚的吻太深入,下腹灼热的在喧嚣着。

    他深吸了一口气,眸色渐深,强忍着压制住。

    宜熙的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衣服被虚汗浸湿,她退烧了,身上出了很多汗。

    头发黏糊糊的贴在脸上,唇上还黏上了几根发丝。

    她敲了敲还是很痛的头,掀开被子下床,走路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脚跟发软。

    从二楼下来,看到傅庭深在客厅打电话,面色严肃又凝重,单手插着腰。

    他黑色衬衫的扣子松松散散的系着,袖子挽到了手肘处,手臂完美的肌肉线条,勾勒出男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