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域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拿起一管胭脂，抬眸道：“从前听我夫人说，这京中有家胭脂铺子，叫......玉颜坊？据说还是京中第一？”
凌薇薇一愣，点点头，“确实有这么一家铺子，不过我家有的，她家可没有。”
“哦？我可听说玉颜坊在京中独大已久了，当家的沈小姐还不是位好惹的，姑娘不怕招麻烦？”
凌薇薇波澜不惊，“麻烦不招也会自己找上门来，大家都是开店做生意，也没谁就比谁低一等的道理。”
“更何况，别人都只看得见一家独大的好处，却看不见坏处。”
“坏处？玉颜坊生意兴隆，有何坏处？”齐域有点好奇，树大招风不是人人都能想到的，这些官商的道道儿，她一个丫头能说出来些什么。
“这可多了，”凌薇薇卖个关子，“不过都是同行，我怎好与公子说别家的坏话。”
齐域笑笑，“姑娘放心，我不过问着玩玩儿，再说姑娘哪是说坏话，就事论事罢了。”
凌薇薇看他不像是沈盈派来没事找事的，开口道：“人的贪念永无止境，一家独大的铺子久而久之，便有了左右这个行当的念头，更别说其中牟利，时日久了，便成了一块刀殂上的肥肉，怎会有人看得下去的......”
凌薇薇像聊天一样说完，点到为止，齐域却着实吃了一惊。
“姑娘说的到是有趣，”齐域笑笑，拿出一张十两银子的银票搁在桌上，“姑娘这样有趣的人，卖的东西想必也不会错，方才说的几样都包起来吧。”
——
“你们去了这么久？结果只买到这些东西来？”沈盈看着桌上可怜的几样胭脂香粉，有些不满。
“姑娘，今日那铺子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挤了半天才买了最后这点东西......”小丫鬟怯生生的，她不敢说太多苏苑家铺子的状况，生怕沈盈一个不高兴，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人太多了？”沈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这些哄小孩儿的破东西？”
她拿起两管胭脂，看了两眼丢回桌上，“不就是不同的颜色吗？谁家还不会做啊，就凭着这些小技俩也想跟我们比肩？”
“还有这个，把香粉调成糊糊就厉害了？”
“可今日铺子的人真的......”小丫鬟看着沈盈的眼神，闭嘴了。
沈盈又怎么会不知道，今日铺子里冷清成这个样子，她就知道肯定是凌薇薇又出了什么招数。这才叫人去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些所谓新奇的玩意儿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罢了，只有年轻图便宜的傻子才会喜欢吧。
她想不以为意，可心中难以熄灭的嫉妒正吞噬着她的心脏，凌薇薇，这个贱人凭什么次次都能靠着这样低劣的手段得逞？
还说什么京城仅此一家？她当真以为自己管不了她了吗？
沈盈脸色铁青：“偏要跟我斗，那就斗到底吧。”
“陈掌柜，去备车，我可是许久没拜访吴大人了。”
凌薇薇一愣，点点头，“确实有这么一家铺子，不过我家有的，她家可没有。”
“哦？我可听说玉颜坊在京中独大已久了，当家的沈小姐还不是位好惹的，姑娘不怕招麻烦？”
凌薇薇波澜不惊，“麻烦不招也会自己找上门来，大家都是开店做生意，也没谁就比谁低一等的道理。”
“更何况，别人都只看得见一家独大的好处，却看不见坏处。”
“坏处？玉颜坊生意兴隆，有何坏处？”齐域有点好奇，树大招风不是人人都能想到的，这些官商的道道儿，她一个丫头能说出来些什么。
“这可多了，”凌薇薇卖个关子，“不过都是同行，我怎好与公子说别家的坏话。”
齐域笑笑，“姑娘放心，我不过问着玩玩儿，再说姑娘哪是说坏话，就事论事罢了。”
凌薇薇看他不像是沈盈派来没事找事的，开口道：“人的贪念永无止境，一家独大的铺子久而久之，便有了左右这个行当的念头，更别说其中牟利，时日久了，便成了一块刀殂上的肥肉，怎会有人看得下去的......”
凌薇薇像聊天一样说完，点到为止，齐域却着实吃了一惊。
“姑娘说的到是有趣，”齐域笑笑，拿出一张十两银子的银票搁在桌上，“姑娘这样有趣的人，卖的东西想必也不会错，方才说的几样都包起来吧。”
——
“你们去了这么久？结果只买到这些东西来？”沈盈看着桌上可怜的几样胭脂香粉，有些不满。
“姑娘，今日那铺子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挤了半天才买了最后这点东西......”小丫鬟怯生生的，她不敢说太多苏苑家铺子的状况，生怕沈盈一个不高兴，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人太多了？”沈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这些哄小孩儿的破东西？”
她拿起两管胭脂，看了两眼丢回桌上，“不就是不同的颜色吗？谁家还不会做啊，就凭着这些小技俩也想跟我们比肩？”
“还有这个，把香粉调成糊糊就厉害了？”
“可今日铺子的人真的......”小丫鬟看着沈盈的眼神，闭嘴了。
沈盈又怎么会不知道，今日铺子里冷清成这个样子，她就知道肯定是凌薇薇又出了什么招数。这才叫人去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些所谓新奇的玩意儿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罢了，只有年轻图便宜的傻子才会喜欢吧。
她想不以为意，可心中难以熄灭的嫉妒正吞噬着她的心脏，凌薇薇，这个贱人凭什么次次都能靠着这样低劣的手段得逞？
还说什么京城仅此一家？她当真以为自己管不了她了吗？
沈盈脸色铁青：“偏要跟我斗，那就斗到底吧。”
“陈掌柜，去备车，我可是许久没拜访吴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