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有韧劲儿,但不会固执己见,分得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活得很通透。

    陆景同垂下眼睑,解锁屏幕,正打算转钱,就见对话框弹出一条新消息。

    【不甜吗】:对了,陆教授,您千万别转账!!

    【陆】:?

    【不甜吗】:您发红包吧,我今年过年都没收到什么红包。

    【不甜吗】:就,想感受一下,来自长辈的关爱。

    ……

    陆景同没说什么,从善如流地发了个红包,这次尤恬老老实实收下了,也没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这段日子,大概是陆景同不在家,咕噜没了倚仗,比初见时温顺了许多,和尤恬相处得也异常和谐。

    黎清女士的电话再次追过来时,尤恬正牵着咕噜在小区楼下转悠。

    相处下来,一人一狗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哪怕尤恬撒开绳,咕噜也能自觉留在她五步范围内晃悠。

    电话那边念叨个不停,尤恬蹲下身,心不在焉地给咕噜顺毛,同时也清清楚楚地预感到,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让黎清盛赞的那位海龟学成归国了,航班将于近日落地A市。

    黎清在听筒那边儿给她下最后通牒:“地址微信上发给你了,周五下午,记清楚了吗?”

    完全没给人选择的余地。

    尤恬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不情不愿地回:“……行吧。”

    她起身,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和黎清草草聊了几句,挂断电话牵着咕噜回了家。

    一旦有烦心事在前头等着,日子过起来就格外快了。

    直到陆知遥带着眼熟的小肉团出现在眼前,尤恬才意识到陆景同已经离开好多天了。

    他家的大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时,她正在给殷切吐舌头的咕噜倒狗粮,一边教育它要学会做只沉稳的狗。

    “你不能像上次追萨摩耶那么莽撞,当然,确实喜欢的话还是要主动一点,不然就得像我一样去相亲……”

    听到开门的动静,尤恬打住话头,一人一狗同时循声望去。

    玄关处,沈嘉柯的眼睛睁得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