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行动稍微有些过,也许是因为晚上吸了不少的香气,他觉得喉咙有些干呕,起身朝着洗手间冲。

    “草!人家洗澡进来都不敲门,不知道人家害羞的啊——怎么了?怎么回事?”

    看他一声不吭地抱着马桶就吐,傅云深直接从浴缸里站起来,脚下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急切地问:

    “怎么回事?喝的酒有问题?”

    男人终于平静下来,转身揪着水管冲了把脸,摇着头回答:

    “没事,就是有点恶心,吐不出来,可能是胃饿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草,赶紧去喝粥,凉了没?!”

    傅云深一把扶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男人忽然往旁边一扫,傅云深浑身一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他直接把人从洗手间推了出去,拽了浴巾把自己围住;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有!”

    男人一边走一边甩下一句:

    “比的大。”

    傅云深被气得差点当场吐血,围着浴巾踩着绵软的脚步出来:

    “也就是跟女人有良心,劳资这里就是个白眼狼,这为了谁?!说为了谁?还说比劳资的大,劳资这……”

    男人掀了掀眼皮,最后嫌弃地移开眼睛:

    “去找女人吧,刚刚差点在街上抓一个,又怕有病,自己挑就算得病也是自愿……”

    “我——”

    心里又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傅云深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指着正喝粥的男人吼:

    “——等着,看下次劳资还管不管!”

    “再多一句嘴,粥一口不给留。”

    “别啊,那是两人份,劳资也没吃东西,不行我得先去放水……”

    傅云深刚要去抢,就转身朝着卫生间跑去,冲到门口还不忘交代:

    “给劳资留点!”

    十分钟之后,两个男人面对面,两碗粥喝得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