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丑见二人神色怪怪的,轻点头,识趣离开,走了几步,她再扭头说道:“好好把握‘求不得’三个字,可求而不得才是最吸引人的。”

    “嗯,快回去吧。”柳新宇应了声。

    慕容丑抿了抿唇,快步走去。

    好一会儿,言之汾看了看仍把目光停留在门口的柳新宇,若有意味问道:“是不是看上她呢?想将她占为己有?”

    柳新宇愣了愣,收回目光,淡漠说道:“不知道在说什么。”

    言之汾冷哼一声反驳:“敢说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要笑笑一来,就把她独占,敢说,不是看上她呢?”

    柳新宇搁下手上的刺绣,站起来睨向他反问:“这么激动,难道也看上她呢?”

    “她在我眼里只是一个丫头片子,前不凸后不翘,有什么好看!”言之汾不以为然反驳,顿了顿,再沉声劝说,“她跟我们不是同一类人,跟她没有可能的!”

    柳新宇别过脸去不说话。

    言之汾缓下气来说:“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要干什么事情,如果执意要跟她在一起,万一将来东窗事发,第一个,死的就是她!愿意看到这局面吗?”

    柳新宇下意识狠握着桌上的台布,沉默不语。

    言之汾挽起衣袖,略带激动说道:“从我们喝下催心蛊那一刻起,我们的生命都不属于自己的了,这一辈子就不能再奢望得到爱情!的精力应该花在如何获得大公主的芳心上!”

    柳新宇微闭眼睛沉沉呼吸,良久,才冷声道:“不可以拥有,不代表不可以珍惜,不可以得到,不代表不可以好好照顾她。我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但并不影响我对她好。”

    言之汾还想说话,柳新宇冷拂袖道:“我不会让她知道我的心意,也不要到处与别人说,性命可以不是我的,但是,我的心还是自己的。”

    “好之为之。”言之汾留了句话,快步向外走去。

    慕容丑回到宰相府,直接推了聂靖轩的门走进去,纠结了一下言之汾和柳新宇的事情后,随便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悠然躺在竹榻上看书。

    当然,这书是百媚生的。

    在他离开十多天后,偶尔有一次,她大胆地溜进来,见他的屋子里放了整齐的书架,好奇地抓了一本学着他的样子躺下来看,感觉甚是美妙。

    半卧着,伸手可触零食和饮茶,抬眸又可看见院子外春意盎然的景色,尤其是进入夏天,这竹榻凉凉的,还有凉风习习送来自然的香气,躺下来就想睡。

    所以,她几乎每天中午都会溜进来,抓起一本书看,看到困了,就睡到太阳下山,嗯,享受!既有品味又惬意,这才是大小姐过的生活!

    只是,她下意识揉了揉腹部,今天一直感觉腰间隐隐痛,这种感觉很熟悉,但是,可能因为时隔好一阵子,所以,一时想不起这是为什么不舒服。

    “扔她出去。”

    忽然传来一个淡泊的声音。

    慕容丑心下咯噔颤跳,直觉不妙,抓起手中的书本捂住嘴巴,扭头一看,才知道百媚生站在帷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