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想到自己好似还说“细”……

    以及,霍锋那杀气腾腾的“很细”的问话。

    宁早早想来个当场去世,或者读档重启。

    妈呀,求来个人把她打晕吧。

    她这大半夜干了什么鸟事啊啊啊。

    她这,严格来说,就是用手把反派给奸了。

    奸了后,还嫌弃人家细小?

    尼玛!

    尼玛呀!!!

    她这才叫真正的不作不死的典型例子。

    宁早早在洗手间里磨磨蹭蹭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自己困的坐在马桶上打瞌睡。

    一下一下的,像是个磕头虫子。

    下一刻,打瞌睡的太厉害。

    宁早早一头栽在的了地上。

    没人打晕她。

    她也没能把她自己给磕晕。

    但是额头磕出血。

    也把自己给磕懵了。

    她揉着流血的额头慢腾腾的打开门。

    “老公。”她望着床上,弱弱地呜咽:“我流血了。”

    没得到回应,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脑袋的她哽咽声音就大了,“老公,我疼。”

    屋子里的灯在下一刻亮了起来。

    宁早早被灯光刺的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