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无论如何,小人都一定要让王爷知道小人的身份。”

    看着芸儿如此严肃而又认真的样子。

    原本,方沐辰还以为是一件特别大不了的事情。

    可听见了芸儿的这句话,也只不过就是她自己的身世而已。

    “芸儿姑娘,本王对你的身世,还是没有太多的好奇,也并不想要知道这背后的事情。”

    “王爷,芸儿不是人!”

    不是人?

    方沐辰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难不成是芸儿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有如此的话。

    “若是芸儿姑娘觉得自己不配留在王妃的身边,自然可以离开。”

    “不用同本王交代清楚的。”

    “王爷,并非如此,芸儿想说的都已经说了,芸儿不是人。”

    不是人?!

    方沐辰用自己惊讶的目光看着芸儿,他实在是不知道冷清凝身边的到底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竟然还能够说自己不是人的。

    芸儿也感觉到了自己方才说话的口吻以及语气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很容易让一个人产生误会。

    “王爷,芸儿方才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芸儿以前的时候,确实不是一个人。可那个也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如今芸儿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方沐辰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下意识的往后再次退了退。

    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更加没有想过这样奇奇怪怪的问题,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