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玉绿蟒半边蛇尾蜿蜒在地,蛇头幽幽的对着桐柏的脸颊,香气弥饶,雄虫殿下呼吸逐渐平稳,陷入某种幻境。浅白缕丝花簇簇,花茎细长,嫩青的花蕊悠悠摇摆。“是你?”隔着广袤花海,桐柏和斯逞克目光相碰,不期而遇。某些潜伏的记忆搅在一起,桐柏有些分不清今时往昔。时而雨后初晴,他在墙头的花朵下弯眸笑,甜甜的在唤谁。转身间又褪去稚气,摇摇晃晃的长大。幻境逐渐稳定下来。桐柏轻盈的侧坐在斯逞克轮椅扶手。“小朋友…”斯逞克的手掌轻柔而怜惜,摸了摸桐柏的脸颊。微风吹过,花海摇曳中,这种叫法,桐柏若有若无的熟悉,熟悉的让虫眼尾突然一阵酸涩。沉沉的阴影笼罩心核,桐柏打了个颤,回神,用力打开斯逞克的手,推开这只雌虫!可怜的小狐狸没推好,反倒把自己推到了草坪上,茫然,“你到底是谁……”轮椅上的雌虫轻轻的将桐柏拉起来,凝注着桐柏,松开握住桐柏的手掌,这条毒蟒蛰伏,遮下眼底浓重的阴影。“桐柏,你会想起来的。下次见…”桐柏忽觉一阵晃荡,头晕目眩的扶住额头。猛地睁眼。看到旁边矮几旁处理公文的西里,军雌眉眼深邃,贵俊帅气,西里听到动静,勾唇笑道,“醒了?要不要和我出去转转?”梦里的种种变得模糊,只余下些许心悸,桐柏头有些疼,抱着被子含糊喃喃,“…好。”山峦孤高,近触苍穹。青发美儿披着垂落的宽大军袍,被氏家军阀统帅从背后抱在怀里。西里元帅揽着桐柏,附着虫甲的粗粝手掌自桐柏细嫩的手腕滑到腹部,慢慢握住雄虫纤修的腰肢。星星很漂亮……但雄虫殿下轻薄的蝴蝶骨、细腻的肌肤,哪处都比这终年不变的星际惹虫注目。今夜,皇殿下是他的。桐柏在西里的手掌中动了下腰,有些无措,“你摸够了没有…”用手抓着军袍袖口,“西里…”过去对雄虫不屑一顾的西里大元帅,如今傲凌的睡凤眸垂落,欣赏够了桐柏的躲闪,抽出爪子,拨弄雄虫殿下长青如瀑的发丝。桐柏,“我听说斯逞克被你拘压到了帝都?”旁边盘旋在树干栖息的蟒抬起头。嘶嘶…“嗯。摩择不知从哪里听说了他被压在驻地,闹着要把他提回来。”西里之前自认为斯逞克无甚威胁,既然桐柏之前在驻地想让斯逞克活着,摩择又是氏家大族,他就动了些关系,做了个顺水虫情,能帮就帮了一把。但皇殿几次三番,惦念一只残废?西里觉察出些许不对味,他对桐柏说,“斯逞克薄情寡义,摩择族长都被他耍的团团转,不是什么好虫。”巨蟒悉悉索索。桐柏睫羽轻颤,“你上次说,亚毁了他的虫核…但是,我问了,亚不告诉我…”“想那么多做什么?”西里。“西里…”皇殿也不是第一次怜惜雌虫…西里心一软,“好了好了,开心点,嗯?”压下了心头的些许怪异,西里先哄着,“抬头。”桐柏闻声抬头。起初只是星点,慢慢的,越来越多的星光点亮黑夜,飘逸在空中。金色在如席夜空跳跃,光点飘散着,被吹的摇摆,跌落凡尘。晶莹的叶子薄薄一层,边沿微光莹莹,漫天飞舞,一片随着微风倾斜了轨道,桐柏怔怔伸手,“这是什么…”满天萤火,如星光坠落,像场神迹,西里总是喜欢用些突如其来的浪漫,向桐柏表达着他的心悦。在光下摘下桐柏头顶的小叶子,西里回答说,“这是星灯,或者魂火。”然后捏着雄虫下颌接吻,亲吻桐柏的红唇,在迤逦的氛围中哑声问,“娇宝贝,喜欢吗?”桐柏说完喜欢,就被西里按到了地上。“我也喜欢,喜欢你。”西里灼热的气息洒在颈部,凶猛的啃咬桐柏的唇肉,保证,“我不做其他的。”滑腻的舌抵开桐柏的唇缝,在雄虫的呜咽中,西里握住桐柏的后颈。雄虫殿下隐约的泪光溢在嫣红的眼尾,“呜…”呻吟哽咽出声,西里钴蓝虫瞳越发炙热。桐柏心生不妙,在西里再次低头时轻微侧了下脸,避开这军雌的强吻,但最终还是妥协在了西里危险眯起的目光下。西里按在桐柏后颈的手掌向上垫在桐柏的后脑勺,强迫桐柏仰头回应他的亲吻,于雄虫红唇辗转。桐柏被他哄着接吻,轻微反抗被轻松化解,西里缠住桐柏推拒他的红舌,反复着不同角度,吻的啧啧作响。挣动的腿被压住,两爪被按在头顶,迷乱的加深这个吻。透明的涎水拉成丝缕,西里稍稍松开雄虫娇嫩的红唇。桐柏薄青眸如清澈宁静的湖泊,被银白星辉照耀,熠熠闪烁。被吻的有些涣散。西里呼吸一窒,忍着燎原的燥火,替漂亮的皇殿下整理衣裳。将桐柏拉起来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讲,“传说星灯承载着故去虫的祝福,会祝福每一对看到它们的虫。”桐柏闭上眼睛,声音有些含糊,“那本殿许个愿吧。”“什么愿望?”西里笑道,“我说不定就能替宝贝实现。”桐柏点点头,“希望你每次出征都平安归来…”西里一怔。“一定。我保证。”他说。刚靠近营帐周围,两只半夜上山看星星纯情接吻的虫虫撞见了野合的柅尛和瓯机衣。柅尛正抬起瓯机衣的左腿肏雌虫腿间小鲍鱼似的逼穴,黑烂的阴阜被粗大的几把肏出成股的汁,两片肥厚的大唇肉都被裹肏进了瓯机衣的骚穴里!皇殿下慌乱间退了几步,撞到身后西里的胸膛,西里搂住桐柏。其间动静有些大,柅尛不耐烦的嫌厌扫过,看到他们统帅搂着矜贵的皇殿站在不远处。柅尛敬仰西里,但被虫撞见交欢又让他有种别样的刺激,“殿下安…老大,有吩咐?”柅尛一边说,一边猛地冲开层层挤压阻碍,在瓯机衣的闷哼中,抵射进屄深处。西里见过柅尛的荒唐事多了,他拢下桐柏莲蓬衣的帽沿,没搭理柅尛。在走过柅尛他们二虫时,桐柏听见瓯机衣似乎又被柅尛翻了个面,插进了另一口穴里操弄起来。瓯机衣似乎被操哭了。当年听到须司强迫迈北的故事,桐柏就挺不可思议,这次又见到了个柅尛,等到走过淫乱的雌雄,桐柏问西里,“刚才那只雌虫是自愿的吗?”西里沉思,回忆瓯机衣的作风,“瓯机衣应该挺喜欢。”“氏族军雌喜欢强制PLAY?…”“……”西里,“不是…别瞎想…”听到西里的犹疑,桐柏,“你也喜欢?”西里,“如果你要做,我也不是非要反抗…”桐柏惊讶于西里明显的同意口吻,“真的啊?”他突然兴致勃勃起来,端着姿态冷脸,“本殿下要每天饮蜜,每顿。”西里掐着桐柏的腰将雄虫殿下箍怀里,“不准。”“………”桐柏恼怒,“西里你个骗子!”哈哈哈哈哈———西里笑的很高兴。………西里百般磨蹭,在外面浪了两天的雄虫殿下却正在被家里的王君下通牒。桐柏撑着下巴,盯着面前桌子上的通讯,问什么答什么,乖巧又听话,“嗯。”听到一阵刹车声,“亚,你不要急,慢——”“皇殿呢。”桐柏话没说完,雌虫冷冽的声音在门外和通讯中交叠。外面一阵嘈杂,桐柏眨眨眼睛,刚站起来就被闯进来的虫搂着腰抱起来搁到了桌上,来虫眉心紧锁,上下打量着他。“和兰提斯做了?”桐柏扑棱摇头。两只年轻虫虫干柴烈火,接吻没个讲究,西里又霸道,娇嫩的皇殿下只是被亲狠了,唇破了些皮。事后西里要给桐柏抹药,雄虫殿下又软声软语的说抹药味道又怪又苦他不要…“我看看。”阿尔亚。桐柏被阿尔亚捏着两颊,轻微的吐出一点点舌尖。阿尔亚拇指中指捏着桐柏,粗粝的食指自下而上挑了下桐柏露出的舌尖,桐柏立马收回了舌头,紧抿着唇。坐在桌子上晃了晃悬空的腿,小狐狸委屈巴巴,“疼…别碰。”束发军雌低头凝视,语气有些严厉,“怎么弄成这样…两夜没回来,和西里在一起了,就连哥哥都不要了是不是…”阿尔亚抬起桐柏的下巴,擦揉干净桐柏眼尾的水光,“舌头伸出来,药给我。”他漂亮心软的宝宝惯被些不三不四的虫招惹,总有个家雌当坏虫管一管,不然桐柏早就被宠歪,像大多数雄虫那样,日日笙歌了。被训了一顿的小狐狸皱着小脸把兜里的药递给阿尔亚,重新吐出一点点舌尖,被阿尔亚粗糙的手指拨弄着摸药,桐柏两爪抓住阿尔亚的手腕,被捏住的软舌尖颤颤,含糊不清的要说话,一丝涎水溢出。舌尖仿佛在被军雌亵玩,初始的不适化作激发情欲的羞耻,性器竟然在慢慢抬头,桐柏呜的羞红了眼睛。门旁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西里见桐柏这副的可怜样儿,终究没忍住,“阿尔亚,你差不多行了!”阿尔亚被埋头蹭进他怀里的雄虫打断即将出袖的软剑,冷冷的暼了西里一眼,牵起桐柏的手走到门口,和迎面而来的利瑞撞上,利瑞不敢搅和皇殿家务,匆匆走到西里身边,“有虫上报斯逞克几天前在萨缪地下城出现过,需要您的搜查令。”和西里擦肩而过的阿尔亚眸中闪过血光,他攥紧桐柏的手,停住脚步,“斯逞克?”利瑞,“嗯对。”西里看了眼桐柏,“不急。”利瑞,“是。”“不行。”一道冰冷的声音插入,几虫同时看向阿尔亚。“即刻开始搜。”掺杂着浓重的警惕,阿尔亚说,“查清楚谁把他带进帝都的,一并缉拿。”一并缉拿???!利瑞虫瞳瞬间紧缩,极力克制着不要抬头看自家大元帅。西里和偷偷看他的桐柏宝贝对视,挑眉。阿尔亚见利瑞似乎有苦难言,以为利瑞觉得无凭无据搜查困难,他打开终端,准备直接用尖塔权限,发给了利瑞一份最高逮捕令!桐柏扫了一眼,猛地抓停阿尔亚的胳膊。在阿尔亚沉重的审视中说,“先别发逮捕令,他留在帝都估计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近日大型活动只有一场军部联谊,安排防卫,本殿倒是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