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昱川在厕所里呆坐了许久,思考回顾他这一天经历了什么。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吗,太魔幻了。自从长出耳朵尾巴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对劲起来。顾昱川今天一整天都安坐在办公室,几乎没见其他人,有人想求见都被他一一拒绝。耳朵尾巴什么的都是次要的,主要是顾昱川总感觉下腹痒痒麻麻的,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烧。在别人面前出糗可不是一个敬业总裁该做的。于是他一直忍耐着,直到下午的某个时间,顾昱川承受不住,他感觉自己一直绷紧的那根弦断掉了,身体各处都极度敏感,仅仅是衣料的摩擦都能让他颤栗不止。剩余不多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在办公室做出格的事,被其他人发现可就不好了。然后顾昱川在厕所遇到了那个非常没有礼貌的员工,叫他小兔子先生的那位。是没见过的面孔,看来是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招的新人,怪不得这么放肆,看到老板也不知道打声招呼。甚至都摸鱼摸到了老板眼皮子底下。顾昱川记得自己瞥到了那人的工牌,好像叫陈景言。顾昱川在办公室加了会班,把刚才耽搁的工作做完,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他实在是不能忽视耳朵和尾巴的存在,毛茸茸的尾巴把裤子塞得鼓鼓囊囊的,无论是坐是站都能感觉到痒痒的电流感。躺在偌大的床上,顾昱川感觉身体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体温升高,从头到脚尖每一处都开始发烫。尤其是下身又挺立起来。顾昱川倚在床头上,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硬到发疼的肉棒。按理说下午他已经射过一次了,这时候不该再硬起来才对。顾昱川平时忙于工作鲜少自慰,这时只会不得章法地上下撸动,不仅把肉棒磨得生疼欲望还得不到缓解。他回想起下午陈景言的手法,于是扯开睡衣扣子,指尖夹起胸前还未挺立的乳头,上下挑逗揉捏。还不够…顾昱川几乎快要哭出声来,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嗯…哈…”顾昱川捞起身旁的枕头夹在腿间,抱着枕头倒在床上,不由自主地挺腰,肉棒和布料之间摩擦着。枕头的布料虽算不上粗糙,但到底不能跟人的手指相比,顾昱川只感觉肉棒被磨得生疼,但好歹起了点效果。布料边缘缝合处磨蹭着顾昱川的乳尖,把本来软软的红樱磨成了鲜红欲滴的石榴籽。顾昱川紧咬住下唇逼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几乎都咬出了血痕。虽然是在自己家里,但顾昱川总忍不住想起下午陈景言帮他自慰的场景。即使并不情愿,但顾昱川不得不承认陈景言的技术比他强多了。眼周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顾昱川蹙眉,豆大的汗水从额间滑落。“射…不出来…嗯…”顾昱川无意识喃喃道,枕头带来的快感总不能达到释放的那个点,很是折磨人。顾昱川又想起来了陈景言那张脸,握着他的肉棒,认真又游刃有余,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对有人在厕所自慰这种事很感兴趣。“呃啊…”顾昱川仰起头,一道白浊终于射出,尽数射到了枕头上。顾昱川喘着粗气,双目无神望向天花板,实在是筋疲力尽。没有力气再去清理,顾昱川几乎是射完就睡着了。在顾昱川沉沉睡去之后,公司的大群里又展开了以他为中心的聊天。好多人不明白,向来以工作狂着称的总裁竟然破天荒一整天都没有露面。大家纷纷猜测是不是公司内部要大洗牌了,总裁不露面是为了给大家一点心理准备。总之各种稀奇古怪的原因都能从群聊里翻出来,好在顾昱川不在这个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