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然一时之间不知道如此解释了。

    “她很排斥这个孩子,可是现在这个精神状况,不建议打掉孩子。”钟言认真的说着。

    言意之下,这个孩子必须要留下。

    “盛总,因为我答应过白白,所以没有告诉你,她去找过你回来以后,就发了高烧,那时候发现怀孕的。”睢然缓缓说道:“不知道你们说了什么,只是她非常的伤心,你们相识快十年了,你连一点相信都做不到吗?”

    “不是!”盛景琛揉了揉太阳穴,扭头问钟言,“现在怎么办?”

    “养!”钟言为难的说着,“这种情况可能会恢复,也可能不会。”房间里,瞬间变得安静下来了。

    “白白,我们回家吧,我给你唱歌好不好?”睢然强忍着难受,控制泪水不往下落,一点一点的哄着她。

    江妤白点了点头,盛景琛还没有靠近,她嘟嘟囔囔的摇头,“不,不要他,不要他。”

    盛景琛身到半空的手,又缩了回去,“先把她接去你哪里。”

    “老大,江小姐对你好像很排斥。”钟言小声的说着。

    “我尽量不见她是吗?”盛景琛重重的丢下一句话!

    他不信!江妤白这样的情况只是一时的,不会一直这样。

    钟言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老板可能听不进去。

    接下的一周,江妤白似乎忘掉了很多,谁也不认识了,只知道睢然是一个会唱儿歌的朋友。

    不说话,不吃饭,成了一种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