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戈非要试试祝晚星的酒量,筛盅摆出来,许江骋没有阻拦,祝晚星也没有怯场的意思。

    这点儿游戏套路,坑不住她。

    十分钟后。

    “我喊八个六你也敢跟?”

    姜戈哀嚎。

    几局玩下来,姜戈非但没能摸清祝晚星的套路,还被对面俩人合伙灌了五杯酒。

    姜戈开始拉同情票,“骋哥,为了妹妹坑兄弟,你良心喂给狗吃了?”

    许江骋长臂一伸,胳膊搭在了祝晚星身后的沙发上,他什么都没说,表情淡定,却像是把我乐意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这样的姿势,乍一看好像他把祝晚星搂在了怀里。

    距离那么近,除了烟草味道,祝晚星还闻到了他衬衣上淡淡的木质香,带着一股寺庙里的清幽感,不知道是洗衣液还是香水。

    好闻,她很喜欢。

    许江骋平静地说:“难不成我还能让她输吗?”

    大不了,他喝,找代驾开车就是了。

    祝晚星心里已经开始土拨鼠尖叫。

    他怎么能如此正气昂然地说出这么撩人的话。

    许警官,很会哦。

    姜戈骑驴难下,难题回到他这里,他赌许江骋是在诓他。

    “开开开!”

    三个人开盅,祝晚星红唇微启:“我有七个,豹子,你又输了。”

    筛盅下,六个六,这种情况,数量还能再加一。

    姜戈手一抖,仰天哀嚎。

    许江骋也觉得稀奇,侧过脸:“这是靠运气还是靠技术?”

    祝晚星抬着眼,清澄纯净的眼睛直直地看进许江骋的眼底,既没有伪装的羞涩,也没有熟稔的勾引。

    她就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