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下午,她眼睛已经肿的不像话了,眼神迷离,但瞳孔却格外透亮。

    “我这一路想了很多,爷爷,哥哥,爸爸,妈妈……”她边说边灌酒,眼里都是流不完的泪,“但,我最难受的是…这是一场精心的骗局。”

    苏妙并不傻,那个女人所有的行为都表明她至始至终是知情的,相比起身份的落差,她更在意的是自己竟然是被刻意掉包的。

    这让她以后怎么去面对苏家的爷爷、哥哥、爸爸和妈妈?

    酒醉心明,她十几年的人生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真的清醒。

    苏妙嗷呜了一声,一把抱着姜花衫,嚎啕大哭,“怎么办?这个世界没有人爱我了。”

    姜花衫撇过头,摸了摸她的头,“那你更要好好爱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