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医涕泗横流:“陛下!陛下!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臣吧!求陛下,求求陛下!臣给您磕头了!”

    ‘咚咚咚’的闷声响起,文太医接连磕了好几个。

    “错了?你哪错了?”

    仁武帝的声音在文太医的头顶响起。

    “臣··臣才疏学浅,不能为陛下分忧····”

    仁武帝摆摆手:“跪到一边好好反省,你的时间不多了。”

    没用多久的时间何常的声音响起:“陛下,文太医一家到了!”

    何常堵了文太医家人的嘴,站在屏风后,没让他们打扰到陛下。

    文太医只能透过屏风,影影绰绰的看到一些人影儿,立马就慌了。

    “让文太医过去,再看家人最后一眼吧。”

    “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

    文太医匍匐在地上试图靠近仁武帝,但是却被人拖到了屏风后面。

    其他人心知肚明这是为什么,尽管心里知道是文太医自己犯了错,但剩下的几名太医身上还是遍布寒意,心头笼罩着一层阴影。

    在宫里做太医便是如此,生死不由自己,一步错步步错···

    文太医呜咽的声音如此明显,很快一盏茶的时间就过去了,何常手中的屠刀高高举起。

    文太医的家人朝着文太医投去绝望地一瞥,文太医破嗓而出:“臣招了!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干的!求陛下饶命啊!”

    何常手中的刀,堪堪停下,监察司的人将文太医拖进去。

    仁武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文太医这话什么意思?朕有些听不明白,细细说来。”

    ·······

    初一王学洲跑去给老师、师兄等关系亲近的长辈磕了头拜了年,还领了大红包回家。

    初二和朋友们吃吃喝喝,很快就到了初三开朝的日子。

    王学洲依然是全家起床最早的那一个,老刘氏一边手脚麻利的给他碗里撒上白糖,一边飞快的捞起三个荷包蛋放进碗中搅拌一下递给他:

    “一年到头只有过年能休息几天,这才初三就让人做事去了,陛下也太苛刻了!”

    王学洲有些无奈:“阿奶,家里有江婶子,您歇着就是了,这么早起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