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峰看着段清清“你说世上什么人好骗?”段清清“有一种人最好骗!”她望着黄峰。“你在说我?”

    “除了你还有谁?”黄峰叹息道:“你错了!”

    “为什么我错了?”

    “最好骗的是贪欲的人。”

    “你呢?难道不贪欲?”

    “我拿到这八千万你知道为什么?”段清清看着黄峰,难道他不是为了八千万而要的高利贷?黄峰望着远处道“在这都市外围有无数涌进者,他们无时无刻不想着来到城市。”

    “他们来就好了!”

    “他们来做什么?为了建设城市的繁华?然后再回到原地?一个没有家人,他的心在何处?”

    段清清看着黄峰,“你怎么知道?”

    “你没有见过最苦的生活,你怎知道富有的珍惜?”

    “我为什么要珍惜?那是他们的命,本该如此!”

    “做人如果没有慈悲,何来人性?虚伪带着面孔无数走来,你看到谁是虚伪?”黄峰叹息道,双目沉寂望着,都市的生活没有人不向往,可是不是谁都能成为都市的一员。

    “他们不会找工作?他们不能生存?”黄峰指着前方的一人道:“他情愿走几里地而不坐一两元的公交是为什么?”

    段清清看着一位矮小又沧桑的老者,干枯的老手迈着艰难的步伐。“他是在锻炼身体?还是在为生活困苦?”可是黄峰指的就是前方慢颤的老者他却一步一步远去。

    段清清道:“可以坐公交,老人免费!”黄峰双目沉寂着泛着光芒“你在说他吗?难道他不知道?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坐?”

    段清清迷茫地看着黄峰,他在说些什么?让她听不懂。难道公交不让坐?还是他在为生活拮据?“公交是对老人免费的!”

    “放屁!那个公交敢说对老人免费?我大耳把抽他!说出来的话不觉得丢人?”

    “为什么不能说?”黄峰看着段清清一阵叹息“你是金枝玉叶含着玉珠出生的人,又怎能知道别人的拮据?”

    段清清道:“那是为什么?”黄峰叹息道:“因为他不是这里的公民!他没有享受的权限。”黄峰心很痛,一个国家分成三六九等,这是可悲一个过程,可悲的是那些没有远见的官员,是那些自认公平的道德。

    世间最可悲的是生活在一个国度却享受难以启齿的待遇,那些官员却在夸夸其谈?不觉得丢脸还在炫耀自己的事迹。

    黄峰叹息道“这就是现实,让人痛恨的现实,而又沉默的现实。”

    段清清蹦起来“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他们看到金钱比看到爹娘都亲!还有什么不可能?悲惨的官员门差一丝不能在高歌唱吟。”

    “你胡说!诬陷,诽谤,恶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