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笑容淡了点,敷衍道:“那是飞坤爸鲁的事。我只知道这是规矩,每十年有一次。”

    见问不出什么了,张海桐立刻不讲话了。张海楼也懒得虚与委蛇,那姑娘似乎也觉得不对劲,没再和他们说话。

    到了下榻处,姑娘去要了牌子,带他们上寨楼。发牌子的人看了一眼姑娘,特意说了一句二楼最里面的一间房子比较大,三个人住的下。

    “毕竟客人太多了,只能请大家将就一下了。”

    那人说的没错,这房子确实大。原来应该不是住人的,只是后来改成了住人的样子。

    张海楼关上门,说:“看来今晚我们三个男人要同床共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