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手持双刃矛,指着居庸城大吼道。

    “公孙狗贼,你休要猖狂。”

    “我已向幽州各地传信,各地援军不日便来。”

    鲜于银手持宝剑,怒声骂道。

    “哈哈哈!”

    “我惧你否?”

    “数日前,老子三千人便砍的你十万大军所剩无几。”

    “别说你们还能不能调来十万兵马,就是调来了又能怎样?”

    公孙瓒狂傲大笑,丝毫不把鲜于银放在眼里。

    开玩笑。

    他公孙瓒什么时候怕过?

    他纵横塞外、幽州多年,精通胡人骑射战法。

    杀过的胡狗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所过之处无不是对他恨之入骨。

    君不见那些塞外胡狗练习射箭的箭靶,都是他公孙瓒的形象。

    虽说他从没和塞外胡狗大规模的作战过。

    可是也时常率骑兵出关劫掠,抢一波就跑的那种。

    用胡人的方式来痛击胡人,所以胡人才会这么恨他公孙瓒。

    “伯珪。”

    “你可敢发誓?”

    刘虞看着城下耀武扬威的公孙瓒,大声质问道。

    “什么发誓?”

    正桀骜大笑的公孙瓒,闻言微微一愣。

    “不可伤我城中一人,不可伤城内一草一木、一鸡一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