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她脖颈:“再说一遍。”

    她知道男人生气了,害怕得浑身颤抖。

    肩膀的伤口裂开,虞姝晚满头冷汗。

    半晌,深呼吸一字一句道:“封少,一晚上而已,应当钱货两讫。”

    “钱货两讫?”

    头顶上的男声嗤笑,充满厌恶。

    他用力推开女人,叫她身体撞在栏杆,疼得呲牙咧嘴。

    “一个雏,还配不上让我给钱。”

    说完,男人头也不回离去。

    ……

    周末,陆荣兰少见热情,陪着虞姝晚挑选衣服,要带她去相亲。

    养这么多年,她这个保姆的女儿人生第一次像陆荣兰嘴里说得那样,像是“封景臣的妹妹”

    衣着光鲜。

    一袭贴身中式马面裙,勾勒虞姝晚细腰不盈一握。

    丰胸呼之欲出,俏丽的小脸唇红齿白。

    陆荣兰满意点头,亲手给她发上戴上点翠镶金玉簪。

    “不错,拿得出手。”

    “今天你努力,攀上季家,跟母亲也能一辈子吃喝不愁。不至于整天缠着我封家的男人,你说是不是?”

    虞姝晚脸颊火辣辣疼,眼眶湿红点头:“好,兰姨。”

    上车以后,虞姝晚看见男人居然也在。

    想到那晚的不欢而散,她有些尴尬。

    可封景臣根本没搭理她,单手支着头看着窗外。

    陆荣兰轻飘飘在身后补充:“他跟你一起去,跟苏家大小姐见面的地方在同一处。”

    原来如此,两场相亲宴,同时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