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随地能飙演技,同时还能准确无误的把控人心。

    这样的女人,才是他李承乾要敬而远之的。

    要是招惹上这样的,恐怕最后不死,也得被折腾成残废啊……

    而听闻李承乾的话,程怀亮则有些不意外然。

    他道:“再狡猾也狡猾不过殿下啊……”

    “哎,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承乾放下卷宗,道:“你是在说我,是奸猾狡诈之徒?”

    “哪有的事儿。”

    “俺怎么敢说殿下呢。”

    程怀亮一连干笑道:“不过殿下,咱们都看了一中午的卷宗了,这眼瞅着都到傍晚了,要不出去吃点饭吧……”

    “要吃你自己去。”

    “我可没那个闲工夫。”

    李承乾一边翻看手中卷宗一边道:“这陇右道的官场,可都等着我去清缴呢。”

    “不过说真的,我现在最庆幸的一件事儿,就是当初提出十道论时,将这些杂七杂八的官位都给取消了。”

    “若是搞出来那一大片的人,我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倒是实话。

    若是李承乾当初没有提议取消那些个官位。

    他现在怕是都得被折磨的发疯了。

    而听闻李承乾的话,程怀亮深以为然的点头。

    “俺听说,民间还对此颇有赞颂呐。”

    “百姓们都说,说殿下您当初的十道论乃是当今朝堂最明智的政治举措。”

    程怀亮憨笑着说道:“不仅缩小了朝堂的开支,更让许多百姓得到了实惠,让本来复杂的官场变得整洁明了……”

    且不说别的,只说一州文官。

    一州之内,文官以刺史为长,往后还有太守、都督、都尉、县令、县丞、县尉、长史、主簿等等一系列杂七杂八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