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旸手里的弹弓,威力一般。

    最多是把人的脑袋,打出个花生米大小的包。

    但这就够了。

    这个力度,野兔是吃不住的。

    就在野兔崩断藤条的瞬间,陈旸射出的三枚石子,其中一枚狠狠打在了野兔的脑袋上。

    野兔当场身体一挺,直接栽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陈旸没有选择用枝条绑住野兔。

    相比于野鸡不同。

    野兔这玩意儿,有锋利的牙齿,根本绑不住。

    所以陈旸直接在旁边的树下,捡了个粗细合适的枝棍,握在手中,走到昏死的野兔面前。

    他二话不说,抄起手中的枝棍,邦邦几下,狠狠打在野兔的后脑勺上。

    和家兔一样,野兔的后脑勺分布大量神经中枢。

    用力敲击,足以致命!

    只敲了几下,这只野兔就没了呼吸。

    陈旸拎起来掂了掂。

    好家伙,这野兔有个五、六斤重,很肥!

    算是不错的收获。

    只不过,为了逮到这么一只野兔,几乎耗费了下午两个小时。

    再重新布置陷阱,等待下一只野兔上钩,起码又得消耗两个小时,关键还不一定有野兔出现。

    想到下山还要再花时间,陈旸不想耽搁太久。

    他将今天的收获,放入背篓中,又举起镰刀,在林子中胡乱割了些野菜,这才背着背篓,朝山下走去。

    “哟,这不是陈旸吗?”

    “这是陈家那个游手好闲的小儿子?他撞邪了吧?”

    陈旸从后山下来,破天荒地背着背篓,拿着镰刀和药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