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御正谬赞了!”

    陈宴摇了摇头,开口道:“全赖大冢宰栽培与重用,小子才能做些微不足道之事....”

    “哈哈哈哈!”

    “还真是谦逊....”

    商挺轻笑一声,对眼前的年轻人,又高看了几分。

    不卑不亢,不骄不躁,与长安那些躺在父辈功劳簿上的世家子弟相比,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还真是块璞玉啊!

    顿了顿,转头看向宇文沪,“大冢宰,你们先聊...”

    “下官就先告退了!”

    “去吧。”宇文沪随意地摆了摆手。

    商挺随即退去,殿中就剩下了他们两人。

    陈宴并未拖延,而是直奔主题,开口道:“陈开元一家已全部被处理,无一遗漏!”

    “臣下特前来复命!”

    说罢,从怀中取出述职文书,呈放到了大冢宰的桌案上。

    “刚才商挺已经讲过了....”

    宇文沪拿起那文书,随手翻了翻,笑道:“小子,你做的很不错!”

    眼眸之中,满是赞赏。

    无论是对陈开元的处理,还是这述职文书的汇报,这个年轻人老道的根本不像这个岁数的年轻人。

    “臣下不敢居功,都是沾了大冢宰的光....”

    “若无您的信任,小子也没有施展的机会!”

    跟在顶级大佬身边那么多年,陈宴的奉承信手拈来,自谦中掺杂马屁。

    所有字眼的斟酌,都是恰到好处,不会显得突兀。

    毕竟,职场生存第一条,就是要会哄领导开心。

    “你这小子还真挺会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