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偏不让她如愿。

    哀莫大于心死。

    当一个人连恨都觉得多余的时候,外界的刺激就很难再起作用了。

    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活下去,学到更多东西。

    等待时机。

    至于詹流景……

    她只是他复仇路上,必须暂时依附的一个跳板。

    或者说,一个更强大的牢笼。

    他不会再对她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也不会再被她那些若即若离的手段所迷惑。

    他开始更加专注于学习。

    詹流景给他的资料,他不仅看,还开始自己查找相关的背景信息,试图构建更完整的知识体系。

    他在詹流景的书房里,发现了很多关于金融、法律、甚至心理学的书籍。

    他像一块贪婪的海绵,不分昼夜地吸收着。

    詹流景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她不再像之前那样频繁地试探和挑衅。

    只是偶尔会冷眼旁观他在书房里埋头苦读的样子。

    眼神复杂难辨。

    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井水不犯河水,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但这平静之下,是各自涌动的暗流。

    这天,管家送来晚餐时,带来了一个消息。

    “先生,国内陆家那边,好像出事了。”

    宋槐安正在看书,闻言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