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别墅的气氛明显更加紧张。

    詹流景处理事务时,眉头锁得更紧,下达命令也更加简洁、不容置疑。

    安保力量的调动更加频繁,一些生面孔出现在别墅周围。

    宋槐安则继续跟进陆丹臣和三方势力的线索。

    他发现,陆丹臣的动作越来越隐蔽,资金流向也变得更加复杂。

    而那个三方势力,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毒蛇,偶尔露出鳞片,却始终不见全貌。

    他将自己的发现和分析,都及时汇报给詹流景。

    两人在书房里讨论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甚至会争论起来。

    但这种争论,不再是上下级之间的命令与服从。

    而是基于信息和逻辑的碰撞,是寻求最优解的探讨。

    詹流景虽然依旧强势,但明显更愿意听取宋槐安的意见。

    甚至,在某些关键节点的判断上,会采纳他的建议。

    “你最近的分析报告,越来越有条理了。”

    一次深夜讨论后,詹流景看着电脑屏幕上宋槐安整理的资料,忽然开口。

    “逻辑链清晰,风险预估也考虑得很周全。”

    “比我手下那帮只会听命令的废物强多了。”

    这算是……夸奖?

    宋槐安没有回应,只是收拾着桌上的文件。

    “继续保持。”詹流景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或许以后,我需要你做的事情,会更多。”

    宋槐安动作微顿,抬起头。

    “只要是我能做的。”

    他的回答,依旧滴水不漏,既表明了能力,又守住了界限。

    詹流景看着他,眼神闪过一丝复杂,随即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