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被戚渊关在大理寺有段日子了,每天除了挨操就是挨操,气的他每被上一次都会无比真诚的在心里痛骂、诅咒狗男人阳痿三秒射。

    老男人很在意那天他说喜欢年轻人的话,不仅经常会逼着他说喜欢自己,还禁止燕遂来大理寺,到最后连蒲嘉树都送不进东西来了,甚至连叶莓,他也再没见到。

    江宁太屈辱了,感觉自己像一个被豢养在金丝笼中的鸟雀,不仅哪儿都不能去,还被恶心的男同操了一遍又一遍。

    他下面紧窄的批都被干成肥嫩的熟红色,只要一摸就瑟缩着流水。

    戚渊执着于让他生孩子,每次都把性器操进去,射出精液后又堵着不肯松开,哪怕江宁对他又打又骂也不行。

    这让江宁总害怕会怀崽,虽然他身为一个直男确实想要孩子,但也不是自己生啊!他只想让美女们给他怀。

    心惊胆战了许多天,幸好肚子也没动静。

    江宁气的脸都黑了。

    被男同干也就算了,要是再被干的生了个孩子,他还真的是毫无男人尊严。

    而且这老男人太变态了,床上很喜欢玩他的阴蒂,那枚漂亮的玻璃种戒指也被套在阴蒂上,熟透的红蒂籽被磨的鲜嫩,走路的时候大腿内侧还会摩擦到。

    江宁真怕哪一天那里会坏掉,但戚渊不准他拿下来。有次他偷偷摘下来,还被对方按着猛操了一顿。

    这种傻逼到被男人干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

    江宁咬着牙,只盼望蒲嘉树和司寇宣快些把他捞出去。他现在后悔了,觉得哪怕被两个人轮番着干,也比面对戚渊这个变态好的多。

    他每天都盘算着戚渊什么时候嘎,最好天降一块陨石把对方砸死。

    他以为戚渊做的事够让他意想不到了,结果还是低估了老男人的无耻。

    戚渊把他收做了义子,还在大理寺内举办了仪式。

    江宁震惊的看着一群下人给他穿戴起服饰,又让他照了下铜镜。

    他头戴冠玉束起乌黑的长发,额前的碎发掩不住那双神采奕奕的星眸,长眉入鬓、唇红齿白。

    江宁皱了皱眉,扯了下身上的暗灰晕织锦蟒袍,腰间还系着一条兰色绣金纹宽腰带。

    他被人簇拥着来到大理寺内搭好的台子前,看见坐在台上的戚渊,心里直犯嘀咕,这老男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在床上叫义父义子也就罢了,怎么还真搞这一套?

    江宁心情不爽,全程都没给好脸的参加仪式,见着下人把他的户籍牌在宗族图谱上划为戚家旁氏宗脉,还是忍不住眼神一跳。

    他本就是亡国的质子,身份地位卑微,自从入了蒲家后,便连个身份、户籍都没。

    若不是他幼时被蒲家下人捉弄关进柴房,自己凭着记忆哭着在墙壁上刻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