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辉有点生气。

    陆宋你这什么态度?你这是见老丈人该有的态度?

    你还斜眼瞟我,你还语气不屑。

    你……

    嗯?

    不对啊!

    宋辉脑子差点没转过弯来。

    陆宋不是马屁精吗?这样一个见面就疯狂拍彩虹屁的家伙怎么可能会这么跟自己说话。

    这不合理啊,这很矛盾啊。

    “叔,俗话说的好,感情深一口闷。”

    “咱俩以后指不定是翁婿之情,你这抿一口算怎么个事儿?”

    “如果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您直说。”

    “但养鱼我绝对不能接受。”

    别说宋辉了,闻人玉也有点愣神,这是刚才那个见面就疯狂献媚的陆宋?

    关键是她大致能感觉出来,陆宋这两种截然不同都不是装出来的。

    也就是说,陆宋就是在两种性格之中疯狂跳脱。

    说得更直白一点,这就是个神经病啊!

    “行,那就喝。”宋辉沉默几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倒是很想看看这陆宋到底是个什么成分。

    不就是喝酒么,老子我年轻的时候那也是在酒桌上天天练的。

    虽然如今喝得少了,但底子在那,还喝不过你一个小年轻?

    几杯茅子下肚,陆宋眼神已经有点迷离了,搭着宋辉的肩膀,那叫一个亲昵:“叔我跟你说,不是我吹,钓鱼我也也是一把好手。我之前出海,钓这么老大一条石斑。”

    说着,陆宋还比划了起来。

    宋辉也喝得眼眶发红,伸手拍掉陆宋的手:“石斑……石斑能有什么意思,我跟你说,得上金枪,还得是蓝鳍的,那才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