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兵卒护卫,朱瞻壑几乎没有人检查就来到了站台。

    护卫他的百户官与火车站的站长经过交流,站长立马调配了一辆火车给朱瞻壑他们。

    走上火车车厢内坐下,不止是沐氏感到惊奇,就连朱瞻壑自己,以及护卫他的三十余名骑兵都感受到了惊奇。

    “殿下您也是第一次坐吗?”

    沐氏系好安全带后询问朱瞻壑,朱瞻壑摇摇头:“不是第一次,但之前坐的时候没有这么精美的车厢。”

    “这东西速度有报纸上说的那么快吗?”沐氏就好像一个好奇宝宝,但朱瞻壑很有耐心的解释:“应该是。”

    朱瞻壑刚刚说完,操作火车的司机便下车来到车厢,半跪在地上小声询问:“殿下,要全速前往北京,还是慢一些?”

    “全速吧。”朱瞻壑没有询问全速是多少,而这也将是他今日最后悔的事情。

    “草民领命。”闻言的司机作揖,随后起身返回了驾驶室。

    不多时,刺耳的汽笛声响起,拉拽着车厢的火车开始向着北方进发。

    只是一开始,朱瞻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车……似乎起步的有些快。”

    “快点不好吗?”沐氏前一秒还在诧异,后一秒便感受到了一种推背感。

    得到了朱瞻壑指令的司机当即全速向北京前进,由于拉拽了煤炭和水箱,因此速度最快能保证在每个时辰八十里左右。

    那速度,几乎与八百里加急差不多,因此刚刚火车出发没多久,车上便有人开始呕吐了起来。

    这时朱瞻壑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座位下有木盆,纷纷拉出来,表情痛苦。

    “殿下,这……”

    “呕!”

    沐氏还想说什么,却见朱瞻壑一开口便朝着木盆吐了一堆。

    上火车前,由于报纸上的时速写着每个时辰三十里,他误以为这是乘车时速,因此他故意吃了许多东西,担心要到明早才能抵达北京。

    故此当眩晕感传来,朱瞻壑立马顾不得形象的抱着木盆猛吐起来。

    沐氏没有什么晕车的感觉,反倒是朱瞻壑吐得不成样子。

    “殿下,要不我们下车骑马去吧?”

    沐氏瞧着朱瞻壑的模样,心疼的劝说着,但朱瞻壑吐干净后稍微舒服了一些,立马抬手强撑道:“无碍,我不过是午饭吃多罢了,等会就没事了。”

    “骑马去北京最少要五天,乘车最多明早就能到,放心,我没事的……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