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头,送了我最后一个微笑。

    “没有人会永远是少年,但你总会再是少年。”

    空荡的街上,只留下这句话。

    我终于绷不住了,泪花在眼中一闪而下。

    凌江城的灯火,似乎更明亮了些。

    它虽刺痛着我的眼,却也在温暖我的心。

    第二天一早,我没有直奔少年那里,而是又去了一趟凌江。

    天色正早,很多渔夫已经下江捕鱼,问了一位渔夫,他说对岸的风向近日应是西北。

    我不相信,想要寻找更明显的参照物,可江对岸近处并无炊烟,或者旗帜。

    “看来只有自己去一探究竟了。”我想。

    无奈之下,我借了条渔船,划着到了对岸。

    燃起一支烟,举到眼前。

    那烟飘散的方向,确是西北。

    为了验证岸这边的风向,划船回来后,我又按照同样的方式测试。

    烟飘散的方向,竟还是西南。

    我感到很好奇,便细问了渔夫岸两边风向差异的原因。

    渔夫告诉我,凌江虽窄,但江岸两边山势不同,风从东边吹来时,经不同山势的分割,会在江两边形成西北和西南两种方向。

    看来,凌江城还真是个谜一般的地方呢。

    吃过早饭,我又去少年的府上登门拜访。

    对方开门时,我听到门那头“咔咔”的声音不断,他昨夜应是上了好几把锁。

    “岚轩哥,贵客贵客,快进来坐。”少年一脸假笑的说。

    我满脸堆笑的走进屋,把门一关,就要上去制他。

    “夫人!护驾!”少年边躲闪边匆忙喊道。

    经他这么一喊,我才注意到他的妻子也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