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的骨头坚硬的密度比钢铁还高!怎么会。”

    男人剩余的皮肤如皮屑般落下,白色的骨骼开始生长填补缺损处。如同刺猬般长出一根根骨刺。密集的飞刺,弹向胡渣男,胡渣男快速转动刀身,将骨刺一一打落。胡渣男喝了口酒,放下酒碗,起身看向男人,男人本能的后退一步。

    男人的身上又长出新的骨刺,开始迂回跑动,从不同方向射向胡渣男。但都被胡渣男一一化解。

    胡渣男站起身,撩了撩长须,男人退缩的后退了一步。

    哇。

    我的手被男人踩住,男人低头把我从桌底伶了出来,架着脖子坻在前面。缓缓的侧部朝门口走去。胡渣男提刀缓缓几步跟着。

    我:“喂,这位大哥,我和他不熟,们有仇们自己解决呀,我只不过是个打酱油的,说我招谁惹谁了。我上有七十岁老母要赡养,下有3岁小孩要喂养,隔壁还有丧夫的小寡妇要去安慰。说我。”

    “闭嘴。”

    男子凶狠的瞪了我一眼。

    “抬腿。”

    胡渣男大喝一声,我急忙用力上蹬。

    胡渣男朝横着一甩刀,男人在气浪中割开。在我着地跳开的同时,又一记刀气把男子侧着切成三分。

    好险,我瞪了那胡渣男一眼,差一步自己也要身首异处了。

    不经意瞟到他身后的桌子,发现那两颗人头分明就是老板娘和那伙计的。刚才我明明看见后方的他们是有。怎么会有两对老板娘和伙计。好奇心让我忘记了恐惧。走回身撩起布帘,原本躺在地上的两人不见了,怎么会?

    胡渣男:“是蜃。”

    我:“蜃?”

    还没等到胡渣男解释口,整个房子开始变得柔软,桌椅开始化开,整个空间开始液化。那两具尸体没入地底。就像在水面下沉一样。。

    胡渣男:“快出去。”

    两人朝门口跑,那大门却自己合上。

    胡渣男出刀,用力一挥。刀气朝前飞出,在门上开出一道口子。我能感觉到气流从身边切过。门上的缺口很快抹掉,胡渣男连砍几下,却始终有种抽刀断水,有力气没处使的感觉。

    四周的空间不断变小,鼻子闻到浓烈的酸腐味道。胡渣男抓起腰间的葫芦猛灌一口,喷出,在墙壁上烧出一窟窿。我心中暗想他喝的不是王水吧。

    胡渣男:“快出去。”

    需要他说,还没等他说完我早就跃出洞外,忍辱偷生这种事还用他教。原本的客栈最后缩小成一半透明的虫子,看上去很像鼻涕虫。两只眼睛长在两条很长的触角上。

    胡渣男笑笑捡起虫子丢进酒壶。放在耳边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