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的爱情如同海洋深,

    我们俩将葬在这里,

    永不分离。

    据传说,此歌曲是由郭沫若老先生作词。

    人类的记忆之始没人知道。量子力学恐怕也不会知道吧?这个时间点,是从原始人会使用工具,抑或是从原始人会用音节和运用文字开始的?不好说。

    咱的记忆时间点是从一片翠绿的菜地开始的,菜地周围扩展开,带着摇把轱辘的水井,小石桥,以及山道上挎着篮筐老远便开始叫卖:麻花喽,有买香喷喷的麻花嘛?俗话说记吃不记打!关于这方面,我与许多人聊过。咱对个人记忆从睡在摇篮里睁大眼看世界开始,表示怀疑?太早了吧!太神奇了,宝贝?你们有什么呀,这是区别,形容你智商高?生活的本真谁知道。咱没那么高大上!只知道,咱就是文中的咱。这回咱化身一个小女孩,用女性的视觉观察人世间。不是图新鲜,而是怕你们烦了。说咱写作没技术含量,手太笨拙。至于姓啥?咱不告诉你。怕你人肉咱,挖咱的祖坟。关于人设问题太恐怖太深渊了!咱们几个就是用聊天打发时间呗,没那么严肃。开心就好!今天天气哈哈哈。

    那年月咱还小。小得大人不把咱当回事儿。

    那年月不知咋的,岁月忽悠悠的过,人就是长不大。总觉得周围静悄悄的,寂寞得没有抓挠,没抓没挠的,也就少有乐趣。女孩儿有时看啥都新鲜,有时听啥都没意思。就那八个样板戏,而豫剧《朝阳沟》调子一个样唱词一个样,自打她出生在戏匣子里就没变过。没意思!其实嘛,自己就像个小大人,但是是不懂人间事的。咱住的楼门洞住家比较复杂也比其它七个楼门洞简单。住户大多是工厂工人,也有搞技术出身的。在生活和生理朦胧阶段,咱也不知深浅的闹过笑话犯过错误的。外来人口很少,那时候是计划经济,粮食按人头定量供应。多一口人多许多事情,大年节的乡下老家会来人,送些土特产品和猪肉啥的。但不常住也不能常住。可有个叫珍姨的是个例外。

    珍姨不是咱那地方的人。她是南方人。用现时的话说,是一位江南女子。

    咱那地方,管啥地方,叫你那疙瘩?意思问你什么地方的人。这你知道了吧,五六十年前这种土得掉碴的方言很流行,我记忆中的珍姨就是在这种背景下,从江南的水乡走进红楼的。记忆中的年龄总是会出现偏差,珍姨那时是十八九岁,还是二十四五岁,咱不太清楚,对于大人的年龄于咱五六岁的小孩来说,是恍惚的。妈妈让咱管她叫珍姨,咱就叫她珍姨。叫她珍姨,必有它的道理在。那时候,妈妈也才三十刚出头哇。记忆中的事,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年轻,那么新鲜,像桃花刚拱出花姑朵一样!没有忧愁,更没有失眠。可无忧中,有忧。原因是珍姨和北方女子长得哪跟哪都不一样。其实,用“忧”来形容当时咱的心情,有些夸大其词。不如说好奇更恰如其分。咱那时的审美是以妈妈为标准的。脸要圆脸,面如满月,粗眉大眼,脸颊红润。身子要壮硕,骨骼粗大,笑声爽朗,打得动孩子,推拉肩扛无所不能。可珍姨倒好,浑身上下哪跟哪儿皆正好相反,那身板扁扁的,给一条门缝就能进屋,既不丰乳也不肥臀,夏天穿上衣服那个整状呀,身子轻得走路没一点声音,好象一张图画纸,带着江南的气味和色彩到咱家串门,飘飘然而来,飘飘然而去……。说了半天,珍姨不是咱家的啥人,她是咱一个楼层老杨家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