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在那气鼓鼓的脸上亲了下,“我的孔最,现在还气吗?”

    红的脸冒热气的孔最简直要炸了,他傻愣愣的摇着头。

    “那现在那?”魏朱又咬了下那通红的耳朵,“我~的~孔最~”

    直接炸成一张血皮的,傻笑着飘回了被窝。

    他整个人都是傻的,他从日上三竿躺到日暮西垂,还傻愣愣的盯着床顶,整个人透漏着一种谜一样的傻里傻气。

    魏朱绕着孔最柔软的头发继续看账本,直到一种淡淡的药气被如意从屋外端来

    白如嫩玉的手腕带着斑斑红痕从床帐里伸出,将那药碗端了过来。

    如意没有多言,也没有多看,从始至终低着头进又低着头出。

    魏朱最喜欢如意识时务这一点。

    看着药的孔最这才惊醒,自己做了啥。

    “很疼吗?”手足无措的他看上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反应过来的魏朱老司机,调侃一笑,“孔公子昨晚伺候的好,舒服的很。”

    孔最又羞又气。

    “你知道我问得什么!”

    “哦,这是避子汤。”魏朱端着那药在孔最面前晃了晃,“你要不要尝尝,闻着挺苦的。”

    她本来是玩笑,谁知道孔最竟然真的伸头喝了一口,他抿了抿嘴,“是挺苦的。”

    随即他又挫败的垂下了头。

    “对不起。”

    做了坏事,还让别人吃苦的自己简直还被吊死。

    “真要愧疚不如出去给我准备点吃食。”魏朱拍拍咕咕叫的肚子,“虽然说出来有些丢人,但是托某位十分厉害的福,我现在下不了床。”

    真是混账,竟把这事给忘了。

    他穿了衣裳就要出去,临出门前却见魏朱挑着床帐看着他。

    “怎么了?”

    魏朱这人有些独,所以她做某些事时是不喜欢跟别人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