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谁?

    魏朱……吗?

    白釉眨了眨眼睛,不确定这句话有没有被外面的人听到,他默默比划了下,“你要给摄政王赐婚吗?他该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了。”

    “他若是想,何须要我来做主,就像你跟双喜一样,他的缘分大概还没到吧。”

    白釉想了想,“他大概是有喜欢的人的。我觉得……他有。”

    “真的?我认识吗?”魏朱觉得好生新奇,“是宫里认识的,还是宫外?”

    她笑了笑,“有空你也去给他把个脉吧,他身体……不是太好,若是能行你给他调调。”

    魏朱到底是没把魏云不行的事情给说出来。

    白釉点了点头。

    他原本是要出去的,却听见魏朱突然问,“你能给我个准话吗?我到底有没有可能像正常人一样?”

    “你的骨头……”白釉把手放在自己的腰臀处比划,“当时你几乎断了气,流的血又那么多,某一时刻,你的这一块几乎是没有血的,所以你的骨头就像坏掉了一样,根本没有办法支撑你站起来。

    我们现在做的,就是让你的骨头里的血重新流通起来,这本身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我不能保证的。”白釉无力的比划,“我最近翻阅了很多医术,倒是有一种办法可以加快这个过程,只是……”

    他抓了抓头发,“只是有些不合适,这个事情最好找一个会功夫的,用内家气劲为你推宫过血。”他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说,“这事太过亲密,除非你嫁他,或者处死他,否则实在……不合适。”

    “推宫过血?”魏朱狐疑,“总不是玉女心经那样,赤身相对吧?白釉,你这是从那找来的方法,避火图?”

    白釉面红耳赤,“别胡说,我这是从黄帝内经上看到的,这是目前为止最为可行的了。”

    “这有什么,只要能好不就行了,再说了,不一定非要嫁人啊,我多给他些银钱什么不就行了,只是这会功夫的人是不是不好找?需要哪些条件?用不用直接去军营挑选!”

    白釉目瞪口呆,那可是推宫过血不是郊游,魏朱怎么一副谁都无所谓的样子!

    窗外魏云面沉如铁。

    屋内魏朱却俨然找到新的曙光。

    “明天就让福禄去军营挑选吧,你跟着一块去,觉得谁合适就直接带过来,我跟他谈。”

    白釉狐疑“不论谁都行吗?”

    “无所谓啦,反正不管是谁我都不认识。”

    白釉干巴巴的比划,“可是……在这个过程里,你又不能动弹,万一他意图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