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动一动云暖烟。”她头也没抬,手指敲打的速度都出现了幻影。

    “庄梦洲呢?”时砚的表情有些委屈。

    “这个人先不着急,我得看看动了云暖烟,他有什么反应,真的就能生死相随?”

    时砚被逗乐了。

    “怎么可能。他是云暖烟丈夫的同时,更是个资本家。”

    “柠柠,在这个世界,有一位叫马克思的思想家说过一句话。资本家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戚柠此时抬头看着镜头里的时砚,对方正在跑步机上运动,气息平稳到没有一丝起伏。

    “你呢?”

    “我也是如此。”时砚没有丝毫的遮遮掩掩,“目前所累积的财富,都是通过各种手段掠夺来的,不过我掠夺的基本上都是国外的资产。”

    第一桶金是在股市里捞到的。

    那时候他还在大学里,短短一个礼拜的时间,就将国外的几家股市搅得腥风血雨。

    最终狂揽170亿外汇,同时接连有上百家企业退市破产清算。

    自此,成为无数资本家的噩梦,也是无数资本家的神明。

    他们对他爱的神魂颠倒,恨的咬牙切齿。

    “庄梦洲那边,需不需要我出手?”

    “你吃饱了撑的?”戚柠翻了个白眼,“他又没招惹你。你把人弄垮了,我还怎么玩。”

    时砚举手做投降状,“行,我不动他。”

    “我要和他们慢慢玩,一下子弄死了,以后的日子让我干什么。”

    “其实,不长眼的人还是很多的。”时砚是恶心透了庄梦洲。

    想到他隐藏在暗处的那双眼,看向戚柠的时候,闪动着复杂的光芒。

    时总就恨不得把人直接摁死。

    “我在他的手机里植入了窃听器,之前听他和一个外国人打电话,让对方搜集某个人的信息。”

    “谁?”

    “一个叫夜枭的人,似乎和云暖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