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的甬道推距着外来的入侵者,密密麻麻的酥麻感隔着内裤传到四肢百骸。

    沈岱被这种绵长的感觉折磨地异常难受,泛白的指节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喘息声渐渐充满了整间卧室。

    过了很久,他才得以找回自己的声音。

    “嗯……没有别人……我没做过……”沈岱咬紧了下唇,抵抗着身下密密麻麻的快感。

    “啊!”

    突然身下加重了顶弄的力度,他不禁呻吟出声。就这一句话的时间里,宋斯年的眼神变了又变,落在眼底的最终转为对沈岱的占有欲。

    “好乖,宝贝。”

    宋斯年轻轻地吻了吻沈岱的侧脸,哑声说着,一只手褪下了对方的内裤。

    男人压抑着情欲的嗓音落在沈岱耳朵里,炸开了花。虽然知道男人的一句宝贝不过是性事上头的甜言蜜语,但沈岱还是不可自拔地陷入了短暂的欣喜之中。

    宋斯年的手指变着角度地在他花穴里转动着,次次都戳到那块受不住的地方,然而长期空虚的小嘴哪里是几根手指可以满足的。

    他扭动着下身,湿润的眼睛渴求地看向男人:“可以了……进来吧。”

    话音刚落,男人将沈岱翻过身,抬起对方的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红艳艳的女穴像蚌珠一样吐露出来,粗长狰狞的性器顶着湿润的穴口长驱直入。

    入侵的过程中,宋斯年感觉到一层薄薄的膜阻挡了他的进入。

    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在宋斯年心里升腾而起,不管他和谁有着法律上的婚姻关系,但是现在上了沈岱床的人是他宋斯年。

    是他,这个恶劣的第三者夺取了属于这个男人的第一次。

    一个挺身,宋斯年破开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淡淡的血水混着肠液淌在了床单上。

    初次承欢的小穴骤然被填满,下体传来撕裂搬的疼痛,沈岱疼得脸色发白,指甲嵌进了男人的肩膀。

    “别怕……我轻轻的。”

    宋斯年一直在观察着沈岱的反应,见人疼得说不出话来,便强忍着欲望停了下来。

    肿胀的欲望被紧致的内壁剧烈地绞紧,宋斯年随时都处在失控的边缘。

    他伏低了身躯,舔吻上沈岱温热的耳垂,又顺着耳垂一寸寸地吻着他因为疼痛而颤抖的睫毛。

    轻轻的,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物品一样。

    宋斯年亲他红润的嘴唇:“这样呢,有没有好点?”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身体逐渐空虚起来。沈岱有些不好意思地蹭了蹭男人的脸颊,点点头,“你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