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这样,香山容不下你,我也不会让你得逞。”寂尘道。

    赫连承泽微笑,说:“那便拭目以待。”

    又是半个月过去,兰鸳依然待在寂尘的房中,连寂尘睡觉都不肯离去了,一直坐着。

    寂尘见状,属实哭笑不得,本以为六年不见,过去那么久,兰鸳会对他的感情淡一些,结果回来后每天把自己盯得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