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纸人在某个我看不到的地方,正阴恻恻,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猛的睁开眼睛,动静有点大,惊动了坐在角落的红衣阴祟。

    “你怎么了?该不会被下了降头术吧!”

    她懂得到还不少,还知道属于东南域的降头术。

    刚好她也提醒了我,自从和香烛铺子门口额的纸人打过照面,我情况就不太对劲。

    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惶恐不安,四肢无力的状态下。

    我以为是受惊过度,现在看也可能是冲到了降头术。

    如果真的冲到降头术,怕是有点难办。

    降头术和传承下来的风水术并不一样,而且还非常的恶毒。

    从古传下来的风水术,就连邪门歪道,也没有降头术残忍。

    也就只有苗疆地的蛊术能够和降头术相提并论。

    “还真有可能,你懂得倒是不少,我有点好奇你是何时人?为何会被封在墙壁中。”

    我最开始也认为她是在墙外,趁机溜进来的。

    可仔细一琢磨我才反应过来,她是被封印在墙壁中。

    我无意间放出来她,未必就是一间好事。

    “你叫我陈婆就好,几百年前的人,也未曾有过事迹传承下来,告诉你也没有用!”

    陈婆说话的语气不变,可又好像是变了。

    给我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我想询问她一点事情。

    可刚一张口,就忘记事情要从何说起。

    “大哥哥,快来和我做游戏啊!”

    “郎君,快来和妾身做游戏吖!”

    我耳边浮现出奇特的声音,好像是女人的呢喃声。

    这使得我整个人都不寒而栗,我的眼皮有些僵硬,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如同千斤一般沉重。

    根本就没办法将眼睛睁开,我心中不由有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