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昨晚哭得太惨,到现在他的眼角还泛着红晕,凄惨得很,还要被人勒索敲诈。

    刘昶见他发愣,好心提醒道:“你被人下了药,硬是坐在我身上要我肏你的屄,帮你散火。瞧瞧,我脖子上被你抓的印子还没消呢。这些你不会都忘了吧?”

    林炀下意识反驳:“我才...”

    刘昶笑着打断他:“你一定要说你没有这样做,不过你晕得昏昏沉沉,那还记得这些,我都给你录上了,来听听。”

    他打开手机,播放出一段录音,正是他昨晚最后一丝理智散尽之前录上的。

    “想好了?真让我要了你?”

    回答他的声音,难耐,饥渴,说不尽的欲望在膨胀。

    软媚的低哼羞得林炀从头红到了脚趾尖。

    “求你,求你...”

    他在恳求。

    刘昶笑哼:“求我什么?”

    “小肉屄好痒...快,哈啊~求你进去,嗯~小屄快要烧起来了~啊!”

    林炀不敢再听,挥手将那个全是他声音的手机重重打落在地。

    可是录音并没有停止,还有刘昶对他诱导性的逼问,和他浪荡的高亢淫叫,全是他发情后放纵的证据。

    他捂紧耳朵钻到被子里,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濡湿了一片,可是他又不想让别人听见,特别那个人还是...

    刘昶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本来就是想逗逗他怕他一时接受不来。

    录音,一来也是怕他无理取闹,二来是他一个比较变态的小小性癖。

    他迅速下床关掉了录音。

    然后犹豫轻轻拍了拍床上卷成一团的人,柔声道:“跟你闹着玩儿的,我没想让你负责。”

    被子里的人依旧闷着吸鼻子,他又道:“昨晚的事,是场意外。你那么谨慎还能被药翻,我看是有人早就盯上了你。”

    刘昶笑,“倒是给我捡了个大便宜。”

    他用手臂怼怼那只缩在壳里的乌龟,戏谑道:“都是成年人,不就是睡一觉吗,有什么。我喜欢你,你看得出来吧?要不要跟我段日子试试,器大活好,包君满意。”

    当然他愿意哄一哄小情儿,不过愿不愿意接受与他无关。

    他总不可能为了一支花,放弃整个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