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锴那边沉默了很久,知道徐知不耐烦想要挂断电话,才又听见他说:“我是问,孩子父亲是谁,他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我不知道。”徐知说,“也不希望你问她。”

    林思锴就像听到个好消息似的,他放松下来:“连你都不知道,那就是父不详?”

    他又顿了顿,似乎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建设,道:“孩子需要一个父亲,你告诉她,我可以。”

    徐知蹙眉:“小林总,林思锴,你想干什么?”

    林思锴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想当她儿子的爹。”

    徐知听他笃定的语气,属实不知道该说什么。

    弄了半天,林思锴跟他哥林思明一样,都挺喜当爹。

    这不是胡闹吗?

    且不说钟会会已经下定决心,林思明没孩子那是因为硬件不允许,只能走旁门左道。

    何况林思锴的生理机能正常,就算他现在愿意,他家里也不会同意,即便他刻意瞒着家人说成是自己的孩子,谁能保证未来某一天,他会突然想起这个事实,从而和钟会会生出嫌隙?

    徐知现在就觉得,林思锴表面是个成年人,心智并不成熟,太想当然。

    她叹着气挂断电话,看严聿声桌上文件乱七八糟堆着,才刚上手整理,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和她对视一眼,立刻就消失在门口了。

    离开前留下一抹包子的肉香。

    徐知有些愕然。

    于静初为什么在这个点,来给严聿声送早餐,献爱心?

    她一直对严聿声很放心,从不查他岗,现在也不认为他还会和于静初发生什么,但架不住有人愿意主动献殷勤。

    正在会议室开会的严聿声笔触突然顿了顿,然后继续提笔记录。他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就看见徐知窝在他椅子里刷手机,注意力不在那上头,连他推门进来也没有注意到。

    他脱了白大褂扔空椅子上,抱起椅子上的女人圈进怀里亲。

    徐知没感受到温情,倒是被他下颚新冒出的胡渣扎了满脸。

    她看着兴致勃勃的丈夫,有些无语的说:“你剃干净了再亲我。”

    严聿声不听,继续亲她,力道不重,却也不轻,徐知几乎觉得自己被他完全控制住了,挣脱不开,只能象征性的反抗他:“你的椅子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吗?”

    “可以。”

    “要是塌了怎么办,算不算毁坏公共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