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寄生见场面又乱了,赶紧护着肚子往旁边退,可三愣子就冲着他这个方向跑来,好险才抱着肚子避过他,谁知一大堆人乱哄哄的也跟着冲了过来,也不知是谁手里拿的家伙,桑寄生根本来不及躲避,高耸的大肚就这么直直的被一根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扁担拍了个正着!

    那圆隆的大腹瞬间一耸,紧接着就是一阵暴痛从腹中升起,高亢的尖叫也从桑寄生口中发出:“呀——!啊——!呃——啊——!啊——!”失了平衡的他捂着肚子跌坐在地,尖叫声也引来了众人的关注。

    村民们当场就愣住了,也不再追赶跑远了的三愣子,就这么直直的站在当场,完全不知道应该干什么,还是章瑞反应快,几个大步就跨到了桑寄生跟前,看到他捂着肚子坐在地上,面上一片惨白,瞬间觉得不好,赶紧问道:“寄生,你怎么样?没事吧?啊?你说句话呀!”

    “我的肚子…章大哥,我肚子疼…肚子…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啊——!啊——!好疼…”桑寄生紧紧拽着章瑞的衣摆,肚子越来越疼,还隐隐有些下坠,让桑寄生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当看到从桑寄生身下流出一摊血迹的时候,章瑞也懵了。

    还是里正反应快,见状赶紧嘱咐儿子:“不好,这位差爷见红了!快,老大去套车,就用三爷爷家的马车!”又对还蒙着的章瑞说,“差爷,这位差爷得赶紧送去医馆,迟了怕是不好,这样,我们村的税粮我来收,收完我就给您送到县衙去,绝对不差一分一厘,你赶紧带着这位差爷回去吧!”

    说话间,桑寄生双股间的血迹已经洇湿了一小片地,人也昏过去了,好在此地离县城不远,马车跑起来又快,不多时就到了医馆。章瑞抱着血淋淋的桑寄生进去的时候,吓了老大夫一跳,一边引着人往内室走去,一边发问:“怎么流了这么多血?章瑞,甘捕快这是怎么了?”

    “老大夫快别废话了,刚刚当差的时候不小心被人用扁担拍到了肚子,您快给治治!他可宝贝肚子里的孩子了,可万万不能出岔子啊!”章瑞将人放下后才发现自己完全虚脱了,见老大夫拿了银针出来,就避了出来,这才想起没通知杜松,又赶紧使了个乞儿给杜松送信儿去了。

    杜松赶到的时候,老大夫已经在桑寄生肚子周围扎满了银针,正在给他往花穴里抹着什么药膏。他有些稳不住,身子晃了晃,才蹒跚着走到内室,摸了摸他紧闭的眼睛,问大夫:“大夫,我夫郎和孩子怎么样了?”

    老大夫把药膏完全抹完了才抬起头,擦擦汗,对杜松道:“送过来的还算及时,出血量也没那么大,看着吓人,其实也就是动了胎气,程度严重点。今天扎了针、敷了药,一会儿等人醒了喝副药,回家躺两天,再喝几副安胎药,莫要再震荡胎气也就是了。”杜松付了药费,又对老大夫一番千恩万谢,就守着昏睡的桑寄生。

    桑寄生再醒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睁开眼的桑寄生想到闭眼前的那一幕心都凉了,腰腹间还是一片坠痛,他赶紧摸向自己的肚子,发现那熟悉的隆起还和以往一样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才微微放心。

    杜松瞧见他的动作,赶紧安慰他:“哥你放心,孩子还在,孩子好好的在你肚子里。你快躺好,大夫说这两天你得卧床静养,免得再动了胎气。”看着杜松眼下的乌青,桑寄生难受极了:“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杜松却摇摇头:“那是意外,谁都不想的,现在你和孩子都好好的,我就安心了!炉子上还煨着安胎药,我这就拿过来,你醒了正好吃了药再睡。”把药喂了,药里的安神作用很快发挥作用,桑寄生又睡了过去,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十天,才完全康复,为了孩子,桑寄生准备将衙门的差事马上辞了,等好一些了,就扶着肚子去了衙门。

    之前动胎气,衙里给了他几天假期,允他完全好了再来上衙,桑寄生摸着自己高挺的大肚,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找县令请辞:“大人,小的今日是来请辞的。您也知道,前几天小人刚刚动过胎气,还得再将养将养,而且眼看肚里的孩儿就要足月了,我和我当家的都是孤儿,孩儿生下来以后也需要小人照顾,怕是没办法再在衙里当差了,辜负了您的栽培,请您见谅。”

    “唉!”县令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但还是好声好气的跟他商量道,“桑寄生,本县也不想为难你,可实在是衙役不够用啊!这样吧,你干到年前衙门封笔,我让他们给你额外开三个月月钱,也算是本县对孩子的一点心意。完了我让刘捕头赶着年节仔细招个人顶你的班,你看怎么样?”

    桑寄生却十分为难,托了托沉甸甸的大肚道:“大人,真不是小人故意推脱,只是算算日子,小人这胎如今快已经怀满九个月,离生也没多远了,进了腊月只怕随时都可能生产,实在是不敢保证能撑到衙门封笔。小的头一次有孕,也怕有闪失,还请您怜惜!”

    看着他高挺的孕肚,县令也知道桑寄生说的是实情,但他还是不愿意让桑寄生立刻就辞掉差事,最后虽然有所妥协,但还是要求他干到十二月。桑寄生看着县令的神色着实有些难看,也没敢再坚持,只好就此退下,心事重重的回了家。

    虽然县城和明远镇之间只有几里地,但桑寄生的肚子一天一个样,越来越大,眼看着县令不肯放人,杜松生怕他在路上出什么意外,早在他怀孕七个多月时就在县城里租了一间独门独院的小院,换他每天来回跑,这样他也放心一些。知道他今天去县衙请辞,杜松特意早回来了一会儿,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夫郎摸着肚子愁眉苦脸的靠坐在炕上的被垛里,就知道事情不顺利。

    杜松使劲搓了搓手,把手搓热后才伸进他的衣服里,直接摸上他圆滚滚的肚皮,左拍拍、右敲敲地跟肚子里的孩子互动,这也是老大夫教的,说是让孩子提前感受父亲的存在,有利于孩子出生后沟通感情。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但他还是照做不误,毕竟偶尔得寸进尺,还能一亲芳泽。这不,摸着摸着,手就不老实的往下探进了桑寄生那本就松垮的亵裤,在衣物里就直接玩弄起那娇小的玉茎,又揉又捏。

    “嗯~~咿嘤~~你又摸哪里去了…”孕晚期本就十分敏感的桑寄生哪里受得住他这般挑逗,没一会儿,那玉茎就被揉的傲然挺立,出口却被丈夫坏心眼地一把堵住,根本不让他发泄。

    “放手~~啊~~!要去了…好小松~~让我去吧~~”上身因为失力而完全陷进被垛的桑寄生徒然地伸伸手,想要夺回自己的命根,可又哪里是对面人的对手,只好不住地晃动腰身,连带着那颗圆润的硕肚都如水囊般晃动起来。

    还没玩够的杜松将那娇小握的更紧了,玉茎顶端甚至已经挤出几滴玉露,流进了他的掌心。杜松贴着桑寄生的耳朵轻声道:“放手怎么行,哥哥倒是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呢!咱们两个要一起才行哦~~”边说边用另一只手熟练地褪掉了碍事的衣物,脑袋附上了他挺立的双乳,吮吸起来。

    “啧~~啧~~”明明应该什么都吸不上来,可杜松却吸的十分起劲,满屋响起了略带色情的吮吸声。

    “嗯~~啊~~不…那里不可以~~哈~~别吸~~哦~~”上下都被拿捏住的桑寄生就仅仅靠着身后的被垛,如同一颗即将成熟的果子,摆出任君采撷的姿态,一手扶着肚子,一手将杜松的脑袋按在胸前,把挺立的椒乳往丈夫嘴里又送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