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武朝灵启年间,如今正是幼帝在位,天灾不断,各地时不时就会出现动乱,虽说没出什么能够改朝换代的大乱子,但种种迹象都说明,这个王朝已经日薄西山,风雨飘摇了。武朝北境离边境不远有一座小县城,名叫榆城县,就坐落在北境最大最高的山脉——燕归山的山脚下,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桑寄生做足了心理建设,将过往种种皆当作前世,强迫自己忘却、不再想起,然后才慢慢接受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这一世的他出生没多久就被扔到了县城里的善堂,作为一个连眼都睁不开的婴孩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桑寄生不由得心中苦笑,倒是和原先世界的自己差不多,父母缘分还是太浅了。

    在他三岁时,另一个孩子被送进了善堂,是战场遗孤,也不知道这孩子父母是谁、姓甚名谁,可没有名字也不行啊,善堂当时正好有一个游方大夫,就给两个小家伙各取了一味中药作为名字,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桑寄生还是叫做桑寄生,另一个孩子,则被起名为杜松。好在这个世界孤儿的待遇不错,两个奶娃娃相互依靠着,也算是勉勉强强长大了。

    在桑寄生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完全脱离了善堂,靠自己谋生了。这一世桑寄生的容貌算得上姣好了,身长七尺有余,长得白白净净,唇红齿白,一双丹凤眼更是顾盼生辉。单单往那儿一站,就很是讨年长者的欢喜,最开始,他是在一家小食铺里做伙计,时间长了,谁都能看得出这小伙子勤恳能干,第二年一开年,就被一个经常在馆子里吃饭的熟客——刘捕头,荐到了衙门做捕快。

    “刘大叔,我这样的人也能当捕快吗?我也能做衙役?这是真的吗?”即便已经战战兢兢地见了知县大老爷,穿上了属于自己的捕快皂服,十五岁的桑寄生还是觉得有些不大真实,生怕是自己做了一场大梦,抓着刘捕头的袖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刘捕头看他这副傻样,不禁笑着摇了摇头,但还是肯定地回答着桑寄生的问题:“是真的!是真的!”还跟他解释了一番榆城县的现状,这是个极其偏远的地方,到如今县衙里连三班衙役都没凑齐,知县大人、县尉大人还有主簿大人都是做老的,人也和善,并不会死逼着人干活。

    善堂的情况越来越不好,在桑寄生十六岁的时候,十三岁的杜松也独立了,两人自幼便在一处,桑寄生离开善堂后也没断了联系,从善堂出来,杜松就来投奔桑寄生了,两人租住在距离县城十几里的明远镇上,没多久,杜松就在桑寄生的推荐下在县城的一家食肆做起了跑堂,倒了傍晚,再相伴回家,两人相濡以沫,如同相伴多年的夫夫一般。

    灵启八年十一月二十二,十八岁的桑寄生与十五岁的杜松在刘捕头的见证下结为连理。婚宴十分简单,只请了衙门里和桑寄生相熟的衙役还有杜松的一些熟人,摆了两桌酒,倒也十分温馨。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交拜!”

    “礼成!”

    ……

    在刘捕头的唱和声中,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夫夫俩完成了仪式,正式结为夫夫。好不容易席面散了,友人们又不依不饶地要闹洞房,洞房里又是一阵热闹。今天来的这些人几乎都成了家,再加上这里讲究成婚三天无大小,说起话来生冷不忌,没一会儿桑寄生和杜松两个人就被他们说的羞红了脸。

    眼看天色已晚,再不进城城门就要关了,还没闹尽兴的这帮人才肯放过这对新人,家去了。桑寄生还想着打点水洗漱更衣,就被杜松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两人虽从小就在一处,甚至经常睡在一处,可却从未如此亲昵过,桑寄生的脸就如同傍晚映照天际的火烧云一样,“腾”的一下就红得像要滴血似的,赶紧推他:“小松快放手,还得洗漱呢!”

    如小狗一般嗅着桑寄生颈肩韵味的杜松似是没听见一般,不仅没有放手,反而将人搂得更紧了,大脑袋也开始不规矩的在桑寄生背后胡乱舔舐着、探索着……

    “哈~~小松!怎么能这样…快放手…嗯~~咱们还要洗漱呢~~!”即便桑寄生再迟钝,可到底两世为人,自然明白杜松想要做什么。本能地想要推拒,可说话间却不可自抑地带出了一丝带着余情的颤抖尾音。

    “哥,寄生哥,我难受…快帮帮我!帮帮我…嗯~~”爱人在怀,多饮了两杯酒,已经有些醉意的杜松已经意乱情迷,只觉得一股火从头脑烧向全身,最终又全归于身下,身下涨痛的厉害,青涩的他完全不知怎么办,只好求助爱人。

    听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同样青涩的桑寄生却忽然安下心来,也不再推拒,转过身,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小松,别着急,我来帮你了…有哥哥在,很快就能舒服了…这就舒服了…”说完,就带着人脱掉衣服,躺倒在温热的火炕上,微微分开双腿,将丛林深处那软嫩的花苞展露出来,让身下那支蓄势待发的利箭能顺利进入。

    果然,那挺立许久的利箭很快就不再颤抖,稳稳地瞄准靶心,射进了桑寄生尚略显窄小的花苞中。很快,就有越来越多的蜜液顺着花瓣流出,晶莹透亮,将那窄小的花苞映衬的更加温润滑腻。花苞在利箭的贯穿下慢慢被撑大,直至完全包裹住了还在胀大的巨箭。

    “好疼!”即便有心理准备,可从未完全绽放过的花苞第一次容纳如此巨物,桑寄生还是觉得有些受不住,只觉得自己的花苞要被那坚硬的箭头划破了,花苞下意识闭合,夹得那巨大的箭矢失了分寸,很快就喷洒出汩汩浓液。第一次竟结束得如此之快,这让杜松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赤红着脸,再次试探着将箭矢射进了那还在不断淌着汁水的花苞里。

    很快,桑寄生就又一次感受到了杜松的满满爱意,那箭矢竟也能循序渐进,很快就让他从撕扯中感受到了快乐。“哈~~啊~~小松…慢…慢点…哼~~嗯~~”那巨大的箭矢还在他的花苞内不断挥洒着,因为情动,桑寄生眼中已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全身颤栗,贝齿轻咬,在那杆箭矢的搅弄下,花蕊分泌出更多蜜液,他不断呻吟着,如此娇嫩的模样让杜松愈发想摘下这朵娇花,狠狠蹂躏一番。

    于是,箭矢发射的速度更快了,箭尖不断进出已然被催熟的花蕊处,甚至开始试探着挺进花蕊深处。终于,在他的不断探索下,花蕊深处的子房也很快失守,被触碰到敏感的桑寄生猛然颤抖起来,本能地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