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十分兴奋的看着仵作回来,陈远想着自己终于能够解脱了,现下终于知道古代人为何整日的焦灼考不上童生了,此番情况之下纯属情有可原。

    “你查验了吗?情况如何?”

    县令和赵泰的父母也用十分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仿佛水中的救命稻草。

    “我查验了一下,恐怕不太好,只能判断人的确是在那里坐了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可若是让我精确说来,恐怕还是不行。”

    仵作摇了摇头,一张脸上带着一丝的焦急与不安。

    “那怎么办?”

    陈远也有些束手无策,这是查案又不是读书,他也不会帮不上什么忙啊。

    “陈远,那段时间里真的没有人见过你了吗?”

    县令不死心的询问,额头上汗水直流,也觉得这件事恐怕有些难办。

    “没有,当时我是想走的,可是花园之内有一对男女正在偷情,我为了躲藏只能默不作声,所以想来没有人在那段时间见过我。”

    “看来只有查验那偷情之人离开的时间,才能还你清白了。”

    “可是若是揭穿别人恐怕也不好吧!”

    一旁的衙役说了一句,周围的衙役也跟着附和点头。

    “什么?这偷情本来就不是好事,为何不能查,一定要查!”

    县令说完,其他人也不反驳,只好便这么定下了。

    “本官问你,遇见的一男一女是何人你可知晓?”

    闻言,陈远点了点头。

    “正是我的同僚周临渊。”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都注视着陈远,长大了嘴,不敢相信的样子。

    “此言当真?你可有证据?空口白牙的诬陷别人可是要坐牢的?”

    县令也有些不敢相信的提问着,陈远笃定的点头。

    “我能确定,他同书院之中的一书女纠缠,昨日临走时我听见那女子的名字叫莺歌。”

    “叫人带莺歌过来。”

    半个时辰之后,莺歌被衙役带来,可是她看到谁都是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