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下你个人的基本情况。”

    又给聂容嘉看过了证人权利义务告知书,让她在上面签字按手印。

    “你跟Si者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的代理律师,负责她的离婚案。”

    “她是怎么找到你代理的?”

    “每年司法局都会派给律所法律援助的案件,她是律所分配给我的案件当事人。”

    “离婚案的过程和结果,你讲一下。”

    “嗯…”

    赵婷应当是去年来到律所跟她见面的,在聂容嘉的印象里,那也是一个格外炎热的夏天,她刚开完庭回律所整理材料,秘书来到她的办公室,说道:

    “聂律,有客户来找,在第四会议室。”

    “谁?我今天好像没约人,已经准备下班了。”聂容嘉并没有把头从文件堆中抬起来。

    秘书面sE透着为难:“她的情况好像有点…复杂,要不我就说您不在,让她先回去?”

    “怎么复杂了?”

    “哭着来的,脸上还有伤。问就只说找您,别的也说不清楚。”

    聂容嘉终于从文件中抬起了头:“问她叫什么了没?”

    “叫赵婷。”

    “哭完了没有?”聂容嘉对着电脑屏幕噼里啪啦地修改合同,听着一旁的cH0U泣声渐渐减弱,才问道。

    赵婷戴了顶bAng球帽,眼神畏畏缩缩的,不敢正视对面这个漂亮的有点过了头的nV律师。

    脸上的伤口还疼的厉害,泪水g结在皮肤上,更是火烧火燎的。

    赵婷的心里也有些忐忑,法律援助中心的人通知她案子派给了D&K的时候,她甚至都不知道D&K是什么。

    按着名片上的地址,走到高耸入云的写字楼下,看着衣着光鲜的白领们在楼下脚步匆忙地走过的时候,她更是局促到不敢抬头。

    接待她的秘书身穿一身白sE的西装,看到她正在cH0U噎,也仍然微笑有礼地把她引到会议室。

    她以为秘书就是自己的代理律师,慌里慌张地就要从包里把材料拿出来。

    “您误会了,”秘书连连摆手,脸上的笑容依旧客气,“聂律师还在忙,我现在去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