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软的大胡子绝望地以脸杵地,声音闷闷地:“孟哥,现在可咋整?”

    “咱们……”

    “咱们一开始就是中计了,落入现在的下场是我活该。”

    孟培强忍着怒说:“我以为被逼入溪尾村是人家的迫不得已,不成想人家早就张开了好大的一张网子,只等着咱们往下跳。”

    两日前,孟培伺机转到了茅屋的后方,想趁着茅屋起火闹出动静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把桑枝夏打晕了带走。

    谁知桑枝夏早就做好了准备。

    孟培洒进屋内的迷烟半点作用没起,翻窗进去肩上就多了一柄飞刀。

    失去意识前,孟培只来得及看清桑枝夏含笑的眼。

    等再次恢复清醒,人就已经从溪尾村被带到了这个暗室里。

    一行五人全都在这儿,个个挂彩人均软脚虾,除了嘴还能叭叭,全身上下还听使唤的只剩下了眼珠子,胳膊都抬不起来!

    大胡子惆怅得不行,趴在地上使劲儿叹气:“大意了,到底是大意了。”

    原本还想着桑枝夏是个两根手指头就能拿捏住的。

    谁能想到人家甩手飞出来的就是带毒的飞刀!

    这下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人家要是在这个暗室内提刀把他们挨个片了,变成鬼都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孟培心中恼意炸裂,反复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多的话。

    最后挣扎半天,也只勉强吐出了一句:“这遭是我对不住你们,连累得你们……”

    “孟哥你说这话就是跟兄弟们见外了。”

    另一个平摊在地上猴儿一样满脸精明的男人眼神空空,说话的时候倒是没打半个磕巴。

    “兄弟几个的命早些年在虎威山就是你救的,跟着你就算是死了,那也稳赚了好几年的日子,没亏。”

    “只不过……”

    说话的人迟疑一顿,狐疑地说:“既然是知道咱们来意不善,还以雷霆之势把咱们一锅端了,不应该就这么把咱们扔这儿晾着吧?”

    “抓咱们的人在琢磨什么呢?”

    换常理计,逮住了图谋不轨的人,既无往日仇怨,第一时间就该进行审讯,好揪出幕后指使之人。

    可他们都被关在这里两天了,一日三餐都准时准点儿送了,吃了也没当场把人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