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最红的伶人被蒙了眼睛,在台上跪候着贵人。他紧张的浑身哆嗦,不知不觉中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

    他被塞着耳机,又蒙着眼睛。如同一片孤舟陷入了无休无尽的黑暗。他不知道今日要服侍的贵人是谁,或许是皇子?或许是当权政界家的少爷?

    那伶人出身低微,哪里能明白他要候着的贵人比皇族政界身份高上不知道哪里去。他撞破了胆能想到的贵人也就是皇族和首相家族了。

    他又哪里知道皇族与政界都要跪在这位贵人脚下为奴为婢呢?

    三爷进屋时就瞧见傅维之乖乖巧巧跪着满眼都是欢喜:“奴才给主子请安。”

    傅维之这小奴才与什么都露在面上的池总管不同,也不同于哭哭啼啼战战兢兢的皇侍子和其他侍奴,傅维之不管是受了什么委屈眼神里总是柔柔亮亮的,分外信任他。

    霖三摸了摸他的柔顺的头发,难的好脾气的道了声:“乖。”

    被冷了好几天,猛地被主子一哄,傅维之若是长了尾巴怕是要螺旋式旋转了。他心里想,若是真的有尾巴就好了,现下就能对着主子拼命摇起来,好让主子看到他心中有多么欢喜。

    “汪汪。”乖狗狗轻轻叫了两声,声音里带着甜腻与柔顺。

    膝行引着主子落座,乖巧的不像话。

    如今屋内只有三爷与他,那给主子取乐上不到台面的伶人自然只能算是物件而不算人。

    傅维之的小脸乖乖巧巧仰着,一脸仰慕道:“主子,您想听他唱个什么曲?”

    三爷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叉,手指敲了敲沙发扶手轻笑:“爷是来听曲的吗?”

    傅维之脸色一白,爷可能只是一句揶揄,可对奴才来讲,爷的每句话都分外重。他抬起手慌忙对着自己的脸抽了两下:“奴才不会伺候,主子息怒。”

    三爷不恼,看着傅维之对着自己俊秀的脸蛋子扇了十多下才慢悠悠道停。他伸手摸上了小奴才柔软的脸蛋,被抽的红扑扑的似乎还冒着热气,手感分外的好。

    他不轻不重的补了两下:“衣服脱了,服侍爷需要你穿戴这么整齐?”

    傅维之满嘴乖巧应是,手上一秒附上衬衫扣子。他刚解开两个扣子,三爷就叫停了。

    傅维之一脸困惑望向主子,眼睛里湿漉漉的似乎含着一股清泉,看着乖巧又可怜。

    “笨。脱裤子。”三爷拿脚踹了傅维之裸露出的乳头一下,将那乳肉踹的一片绯红。

    傅维之乖乖巧巧挺着胸仍由主子欺负。三爷力气大,都是在军营历练出的真本事。收着力气的两脚就踹的他胸口红彤彤,那小樱桃更是肿胀了不少,在衬衫里若隐若现分外惹人凌虐。

    比起肉体上这些不足挂齿的痛楚,傅维之心里却是止不住的欢喜。能在主子身边服侍,还能让主子赏玩他身子这边是通天的福分了。

    他被踹的气喘吁吁:“爷,爷…奴才听话,奴才把裤子脱了。求您赏玩狗狗屁股吧。”

    三爷扫了屋里一眼,并未备下他惯用的马鞭等一系列训奴物件。他挑了挑眉,带上了一丝不满:“赏玩?既然知道爷要来玩你,你什么都不备着?让爷拿什么玩你?”

    傅维之脸色一白,这才发现声音都吓变调了:“主人息怒,奴才已经命他们去取了您惯爱用的马鞭及一并物件。奴才私居离这里有点距离,他们正加急往这赶呢。”